乖乖去吻手了啊!
就不能有一个鹤立鸡群的高冷男人拒绝她吗!——总之都怪这三个驾驶员!
否则他也不用狼狈面对乌左的连环杀招。桥本摩耶越想越气,看着面前正在被自己检查的机长,恨不得敲打几下他的脑袋出气。
但众目睽睽,一个开朗善良的医生显然不该做这种事。桥本摩耶:“……”而且仔细一想,就算机长遵守规则、没这么做,乌左也一定会用别的方式趁虚而入。
四舍五入一下,他跟机长倒也算得上难兄难弟,还是不要互相伤害了。
想起那个把众人逼入悲惨境地的可怕魔王,桥本摩耶生的气很快又散了,他疲惫地低声叹了一口气。
这边一有动静,关注着机长的其他人立刻看了过来,他们紧张询问:“怎么样,还有救吗?”其他人虽然同样被机长刚才的愚蠢行为气到,但至少现在,他们还要仰仗这些驾驶员开着飞机,安稳落地。
桥本摩耶回过神,清清嗓子:“确实是急性毒药引发的中毒——先把他们挪到更宽敞的客舱,吸氧缓解一下症状吧。”一群人听说还有救,赶忙过去搬起了机长。
副驾此时也正瘫坐在旁边的座位上。江夏走到副驾驶座旁边,挽了挽袖子打算去抬副驾驶。
不过抬人显然不能只靠自己一个。于是江夏随意看向离得最近的爱尔兰:“来搭把手?”说完,他忽然反应过来,歉意又同情地改口:“算了,我忘了你胳膊疼,连操纵杆都拉不动,想搬人就更不行了……”他又转而离得第二近的桥本摩耶:“那你来帮我吧。”桥本摩耶点了点头,走过来帮这个临时友军搬运伤员。
虽然很少从事救治工作,但他以前没少运尸,因此搬起人来手法格外娴熟,收获了江夏赞赏的目光。
爱尔兰原本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思索着整起事故,却冷不丁被提起了受伤的胳膊。
一提到那条胳膊,他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乌左那无数次阴险的暗算,身上的杀气控制不住地飘了出来。
正在脑子里把乌左那个混蛋碎尸万段,这时,飞机忽然遇到气流,勐地颠簸了一下。
爱尔兰身体一晃,抬手一撑旁边的顶盖,勉强站稳。飞机里靠近驾驶座的地方,从顶到地,密密麻麻全是仪表盘和按钮。
爱尔兰肘部硌了一下。他按着又开始疼的胳膊保持住平衡,正在心里暴揍那个可恶的墨镜卷毛,却忽然发现旁边,江夏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爱尔兰蹙了蹙眉:“怎么了?”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