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心里清楚,帝释天的潜能是多么可怕。
脑瓜子都被洗成白痴了,仍旧那么猛。
现在,恢复了记忆,掌握了西边的资源,不一定搞出什么事情来。
毕竟,人家也是诸天会的副会长啊。
停在车门口,蔡根转头多问一嘴。
“不是,帝释天不归西边管吗?
西边对我不是已经,不那么上心了吗?
再说了,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
也不算是啥外人,感恩什么的,就不必了吧。
你帮我说和说和,给我过句话?”
灵子母斜眼看着蔡根,不太高兴。
“少爷,老奴才我也做不到啊。
人家是副会长,跟我不熟啊。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不熟?
骗谁呢?
蔡根觉得灵子母,说这话没水平。
“大妈,你跟他不是亲戚嘛?
他不是你爹的接班人吗?
咋还整上不熟,来敷衍我呢?
我最近事确实挺多了,顾不上他。
万一他在背后,给我整什么猫腻。
刚跟西边缓和关系,还得再起争端。”
灵子母站起身,走向蔡根。
路过孔四桥的时候,没有绕开。
而是直接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很习惯,也很熟练,仿佛踩过无数次。
孔四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块地毯。
灵子母从蔡根口袋里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以后。
顺便把烟放在了自己的破口袋里。
“我熟悉的那个帝释天,不是让你给玩没了嘛。
现在这个帝释天,跟我真不熟。
蔡根,你促成灵气复苏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今天这个局面。
洗牌了,重新开始了。
以前说的都不算了。
因为情况不一样了。
如果灵气复苏是导火索,那人世间的气运,就是灾后重建的先机。
西边虽然不是铁板一块,但是在人世间的主导权上。
不容有失。
这一点是无法动摇的。
神挡杀神,神再挡再杀神。
别举着大旗,就以为他们会给你面子。
你们的使命不一样,大旗谁都有。
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