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嘴皮子都磨薄了,就等来了再说一遍的答桉,当场就崩溃了。
一把抢过苦神手里边的烟盒,给自己点上一颗,气鼓鼓的说。
“行了,你别玩我了,那么多问题我也没记住。
我估计再说一遍,答桉也是一样。
你就挑能说的说吧,要是啥都不能说,我也就不问了。”
苦神没想到,蔡根脑瓜子竟然这么灵活,并不像是一个大傻小子。
好似安抚一样,拍了拍蔡根这个肩膀,又摸了摸他的光头。
“你呀,要多注意身体呀,才多大岁数啊,就秃了。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啊,那发量啊,都可以放风筝。
我知道你狗屁不是,遇到的问题呢,很多不是你能解决了的。
没办法呀,谁让你就觉醒了呢?
别说你郁闷呢,我看到你这样的,我也很郁闷呢,
既来之则安之吧,推着往前整,整成啥样啊?就是啥样吧。
心里压力别太大,不用太难为自己。”
该说不说呀?苦神看似安慰的话语,竟然跟蔡根同出一辙,都带着那么一点破罐子破摔,随心所欲的状态。
同时让蔡根心里边升起了抵触情绪,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堪吗?
回想自己这一步步走来,还真的挺不堪的。
很少是凭自己的实力解决问题,大多时候不是依靠别人,就是依靠运气,确实没啥光彩的战绩。
本想反驳几句,心里边有愧,蔡根只能羞耻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蔡根啊,其实你的这些问题,百分之九十我都没法回答你。
并不是我有什么要隐瞒,而是我也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苦海啊,我也不知道谢不安呢,我更不知道命轮为啥不转啊。
我来欧北世界,是苦历2256年,那个时候命轮,才完成了一层,然后就被困到这儿了。
按照你的话说,最终命轮完成了8层半。
也就是有7层半的工程,不是我经手的,你问我那么多事,我不在场啊,当然不知道了。
如果,我在回归之地,后续玩砸的苦神,还能在坟头,跟我共享一下信息。
可是我一直在这里,镇压苏特尔特和奥丁那两个孙子,压根就没有回归,连上坟听八卦的机会都不给我。
所以你问我这些东西,那不是难为我吗?”
蔡根竭尽全力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