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毕竟爹爹已经有了姨娘和妹妹……”
说着,徐琳琳已然是泪流满面,吸了吸鼻子,又道:“你以为我没有回去过吗?三年前,我的身体刚刚恢复,便央求恩师送我回去。那日,父亲不在家,是姨娘让人开的门,一看见我,就骂我是冒牌货,还把我赶出家门,甚至还派了陌生人过来羞辱我。幸亏恩师及时赶到,将我救下。我不甘心,想面见爹爹,说明真相。谁知道第二天却看见爹爹带着那母女二人去了宗祠,为其正名,李代桃僵。看着爹爹兴高采烈、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彻底绝望了。或许对于爹爹来说,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那时候,我甚至是想着死了算了,若非师父耐心劝说……”
“为什么不去找何家?”
“你是说外祖母家?”徐琳琳眸中含泪,有些凄楚般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男子也看着她,目光咄咄,似是深情,又好像是试探。徐琳琳略略低头,整理了一下情绪,才道,“你以为我不想去找外祖奶?当初离家,就是想去探望她老人家,毕竟是婚事初定,怎么着也要亲口和她老人家说一声……”
说这话时,徐琳琳不由地看向男子,但见含情脉脉,禁不住也是面色一红。赶紧垂下头来,躲过他的目光。心中暗道,仙凡有别,不能对他动情。
不过自己这个样子,倒能激发他的同情心、怜悯心,对于自己的目的,益处多多。思及于此,她抿了抿唇,故作羞涩:“当初给父亲和姨娘一说,他们倒是答应了;那个女人甚至还忙前忙后,张罗轿夫送我,谁知道,谁知道……”说到此处,似乎是悲从中来,又禁不住呜咽了几声。
吸了吸鼻子,她接道:“尽管有恩师及时出手相救,小女也是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睁开眼睛,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我先是想到父亲,便回家去,却遭到驱逐、殴打;回来,我也想到了外祖奶,便又恳求恩师,带我去了何家;却不想,竟也是相同的命运……”
“相同的命运?你是说何家也赶你出门了?”岳峰安不敢相信。看女子点点头,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不由地一阵心痛。好像是怕吓着她一般,轻轻地探问,“是何太夫人……”
“是舅公。”
“那个何楚?”岳峰安心中有了个猜测,却没有直接说出,而是等待着这个女人。只见女人再次颔首,对自己说--
“恩师带我去了何家,外祖奶并未出现,是舅公出来见我的,一见到我,就否定了我的身份。不管我说什么,怎么哀求,他都不承认我,甚至还拒绝让我去见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