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在心里暗暗地想,表面上却摇着折扇,淡淡地对着面前的缁衣捕快说:“廖捕快,所谓的证据,我已经交给你了,就是那包蒙汗药。”徐琳琳说着,目光落在对方手里的那包起皱的纸团上,随即反问,“试问一句,在如今这个天下太平的官道上,还有必要配上这样的蒙汗药、以防不测吗,更何况,这可是高浓度的蒙汗药,是经过特殊提炼的。普通百姓、商贾人士,怎会轻易得到?”
有道理。捕快廖文秋平静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还有一个,那就是直接证据。就是他。”徐琳琳回手指着身后的年轻人,“他是受害者,是他给了我暗示,我才出手相助的。”说罢,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再次递给了对方。
抬眼一看,廖文秋这时才发现,站在徐琳琳身后的,除了平日所见的那几个伙计,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年轻人看起来岁数不大,也就十七八岁,衣衫破烂,看起来狼狈不堪,在一定程度上,的确是符合徐琳琳所言“受害人”的体貌特征。回过头来,目光落在徐琳琳的手上,看起来应该是一张便签。谁写吗?他写的么?通风报信?求助?
又看了眼对面狼狈的年轻人,廖文秋这才拿过那张便签,打开一看,才发现竟是红色的字迹。嗅了嗅,血书?意识到这一点,他再次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年轻人,目光中多了几分惊讶。
那年轻人似是坦然,抹了抹脸上的污迹,抬起头,直视着对面的廖文秋,目光中毫无惧色。
这样的对视让廖文秋心里也掩不住惊讶,后生可畏,这年轻人绝对是个人物。按捺住心里的震惊,廖文秋重新低下头来,正式打开那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强盗劫我,求救,必重谢。”
果然不出所料,是求救信。可能是情况紧急,字数不多、笔法潦草,可见是在一个非常紧急的状态下写出来的。但即使是这样,却仍然可以看得出,笔者的刚劲有力、浑然天成。看来是练过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能写下如此笔法,可见家里也不是一般的家庭。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地?”廖文秋正色询问道。
似乎是信不过,年轻人先是回过头,向徐琳琳看了去,见她点点头,面带肯定之意,才似乎放下了戒心,对着廖文秋如实相告--
“小人名叫修谨,是成王殿下的伴读……”
“修谨?你真的是修谨?”听到这个名字,廖文秋似乎非常兴奋,眼前一亮,急忙求证道。
那年轻人点点头:“殿下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