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做结婚?
没有婚姻,又何谈离婚?
顶多算个分手,还是半点体面不留的那种。
“我再也不想见他……”
郁葱在郁肴肴的言辞凿凿中前往公安局,同王场长谈判。
王家一大家子足足几十口人,而她这边只有自己和小哥哥俩人出面。
敌众我寡,可她丝毫不露怯。
郁葱披着军大衣,端坐在条椅上,无论对方派出老太太撒泼打滚,还是老大爷唾沫横飞的讲道理。
她仍旧从容应战,劈了啪啦一通输出,脸不红,气不喘,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武斗,她有小哥哥。
文斗,她郁·钮骷髅·葱,就没怕过谁。
来啊,战啊!
王场长从没正面接触过郁葱,万万想不到和他闺女一般年纪的黄毛丫头,居然这么难缠!?
可惜不是他的闺女,否则他王家何愁不能光宗耀祖?
他气哼哼的把亲戚们都给打发走,盯着充当背景板的晏衔,道“你家是女人当家?”
“当家分什么男女,明事理才是首要的。”郁葱直接挡在小哥哥前面,皮笑肉不笑的继续道“主要是不给家里招祸,不连带着七大姑八大姨一起丢面儿,才是最紧要的。”
晏衔深以为然的重重颔首,满眼宠溺。
被小罐罐护着的感觉真好。
王场长:“……”这个槛儿就过不去了是吧?
“说吧,怎么才能谅解我家珍珍?”
“那就看您对自家独女的疼爱,有多深了。”郁葱重点强调“独女”二字。
摸到对方命门,坐等割地赔款。
王场长伸出手掌,道“五百!”
郁葱笑笑不说话,没有给对方一个眼神。
王场长加码,道“八百!”
郁葱但笑不语,微微挑眉。
“好大的胃口!”王场长深呼吸,可他被捏住了命门,又毫无办法,只能再加,道“一千!”
“王场长,您看我像缺钱的?”郁葱的小手弹了弹并未沾染灰尘的衣角,语气不急不躁。
“你俩下周就要回原籍了,还有什么想要的?”王场长憋火,气的想揍人,可看了眼护在她身边的晏衔,他还是硬压下怒气。
“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夫妻俩怎么回去的,我们彼此心里都明白。”郁葱是因为对方才能回哏都的,可她却不知这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