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疯子是故意放走二子的!
方才,他扯过来挡石头的兄弟,是和二子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
二子在他们那片,也算混的不错,这要是传回去,不止是他一人,就是整个马家也要跟着倒大霉了。
“晏疯……特助,我错了,我都是被逼的……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长腿慌张的求饶,整个人抖如筛糠。
求饶有用吗?
晏衔笑了笑,并不言语,随手又捡起一块石头,往马长腿的颅顶就是一下子。
因为今天这事肯定是要报公安的,所以他匕首只在迫不得已之下用了两次,其余时候都是就地取材。
把人砸懵后,他抓着马长腿的头发就往旁边的水里按下去。
马长腿呼噜噜地灌了好多的水,连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当年大伙儿在市里也算面熟,晏衔和他们年纪相仿,却不是一个圈子,他便只以为那是传说,是虚名。
眼下,他犯在对方手里才知道什么叫做名不虚传。
他主动交代,道“唔……是我姑……唔……是马芳……在农场……怪上了郁……唔唔……”
晏衔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区区一个下放农场的马芳,还安排不了如此精密的计划。
但无论如何,这里面马芳都是首当其冲。
他一手拖着马长腿,一手把拖着被马长腿拉来挡石头的男人,往回去的路上走。
然而,一共八个,他放跑二子回去报信,手上又拎着两个,等回去再捡那五个打昏的男人时,却少了两个。
他下手可不轻,被砸重的人要是没有外力协助的话,至少要昏死一天。
晏衔扫了一圈,发现少的那两人是被大黑伤到,也就是负责放风的那两个。
事不宜迟,晏衔开着车,载着小罐罐和柳六叔等人去镇公安局报案。
马长腿伤了腿,给塞在后备箱里,其余那五个男人被绑成一串,用车拉着跟在后面跑。
小汽车就够惹人眼球的,何况后面还拴着一串,惹得周围人就跟看耍猴似的,也都跟着看热闹。
一行人到了镇公安局报案,霍公安做了笔录后,就准备按照流程查案。
郁葱指尖轻点桌面,缓缓开口。
“公安同志,您应该听说过,最近咱们公社开辟了一条挣外汇的渠道,每隔一日市里大厂就会安排司机开大解放来咱们公社拉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