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以匍匐前进的姿态,和大黑狗它们一起藏匿在床下。
“看,郁葱真没回来吧?我亲眼看见她出去,往杨柳大队的方向骑车走的。”
“那她人在哪?”
“我一直按照大队长的吩咐盯着,郁葱刚走我就去告诉你们了。”
“我们兄弟在大队的村口等了一个晚上,连好不容易逮来的凶犬都给丢了,这个损失谁扛?”
“是你们夜里睡着了,又把没能驯化好的凶犬弄丢,关我什么事?”
“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知道为了逮那条凶犬我们损了多少个弟兄吗?
真以为披上大学生那层皮,就能拿我们兄弟不当回事了?”
“啊……你们干什么?”
“你个残花败柳,真以为嫁给革委会的男人就了不起了?早就是我们玩烂的货……”
“唔唔……”
郁葱把耳朵贴在地上,确定门外的人彻底走远才鼓秋着爬出来。
好一个白衣天使,居然是杨国祥的走狗。
还给通风报信,活该被黑吃黑!
晏衔伸出大手要拉小罐罐,她却哼了哼避开。
其实,她知道他不是故意摔自己的,最后还特意用身体垫着她。
可她气他明明那么虚弱,还装什么大瓣蒜,来什么公主抱?!
非要弄得两败俱伤才算完?
“我错了。”晏衔认错态度良好,看起来就像个无害的邻家哥哥。
郁葱看他这么乖巧,不由得心软,可嘴上仍旧不愿意,道“道歉我接受,但我不原谅。”
晏衔那淡漠的性子,当即就给勾了起来。
灯光半晦半明,他拽了拽领口,撸起袖子。
“那小葱再回摔我几次,只要不生我的气,怎么摔我都行。”
“记账上。”郁葱不怀好意的打量他,叉着小腰,恨不得仰天长笑三声。
终于,见到小哥哥撒娇的样子啦!
帅中有萌,十分丝滑,不油腻……
“嘤嘤嘤……”病床底下,传来小狗崽的叫声。
郁葱弯腰扒开床单,想要把小狗崽给抱出来,但大黑狗虎视眈眈,似乎只要她伸手,就要给她一口的模样。
脑中回荡着耿大夫说丢失凶犬一事。
“大黑,你是传说中的凶犬吗?”
大黑:“……”眨了眨眼,并不吠叫。
似乎在说,你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