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子。
“骨头我都要了。”郁葱瞅着骨头上面还挂着些筋头巴脑,感觉还不错,又问“这副猪大肠呢?”
“筒子骨和铲子骨一共九斤,一块零八分,大肠再加一毛二分,凑一块二毛。”朱师傅动作利索。
“好嘞!”郁葱麻利的把陈大夫新开的条子递一张过去,又付了钱。
晏衔怕大肠的味道熏到小姑娘,就准备自己背着竹筐。
郁葱高高兴兴的正要往牛背上爬,还没上去就看见一生中最不想见的人。
郁家的大舅妈,马芳。
她的个头不高,身高一米五五的样子。
保养得宜,肤色白皙,但气质不善,五官一般,就比较显老相,看着起码比同年龄的晏妈大十岁。
淡忘的记忆,再次浮现。
即使,她把郁大舅妈给自己的那些生水都换给郁肴肴了,但心里对郁大舅妈的所做所行依然膈应。
郁葱看在郁肴肴和郁大舅的面子上,并不想招惹对方,但马芳看见她这个孤女就来劲了。
“呦,这不是傻妞,看来乡下日子过得不错,都能吃上猪装屎的大肠了。”
“食材无贵贱之分,但人有贵贱之分,心恶嘴毒之人最贱。”
郁葱一般都是玩智商碾压,好话哄着就让别人把事给她办成了,但面对马芳她就有点情绪外露了。
马芳唾沫横飞的开骂,道“小贱人,我是你大舅母,是你长辈,傻的连基本的伦理纲常都不懂?”
“伦理纲常是给人守的,您配‘人’这个字?”郁葱就算知道对方是长辈,也半句都不让。
她压抑太久了,需要释放……
马芳大步上前,轮圆了胳膊就要抽外甥女,道“小贱人!我抽你个大耳刮子!”
晏衔脚底撵着一块小石子,直接打在对方膝盖。
马芳在惯性下狠狠地栽了下去,磕的鼻子都流血了。
她爬起来,抹了一把鼻下的两行血迹,扯着脖子大喊,道“小贱人勾搭野汉子,给她大舅妈使坏啊!大伙们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啊!”
“闹什么,闹什么!”公社的刘书记、几个大队长和小队长闻声而来,努力挤进看热闹的人群。
马芳性子泼辣,嫁郁家后就当家做主,何时吃过这样的亏?
她眼神凶狠,面露狰狞的指着郁葱和晏衔,道“公社领导来的正好,我举报这两人乱搞男女关系,赶紧将他们抓起来蹲号子,吃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