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着了。”
虽则也没多久,可他确实是盼着她回来的。不是没想过在她院儿里等,只是担心她不待见自己,将门一关,也就说不上话了。
“泠泠,你是生气了吗?气我带别的女子回来?”他探究地注视着她,想从她连脸上看点什么出来。
他知道,她虽看着良善可欺,却是个倔骨子,若是触碰到她的底线,便只有一个玉石俱焚。现下看来却不见愠色,想来还有一个商量的余地。
但他不知,只有失望至极,才是做到这般。
程行秋放柔声音,神色渺远,十分怀念的模样,“一年多前,你贪玩跑去城外,结果没能赶在宵禁前回来。我不知你在城外,也是这样等你,等了一夜,你可还记得?”
等她?若是真的着急,怎么没听说他出来寻自己。徒留她一个在周边的小客栈,抱着为他挑选了半晌的布匹,还被客栈老板坑骗得身无分文。
她根本不是贪玩。
她心下冷笑连连,他们不是没有好过,只是终究羁绊太浅,随便来个旁的什么人,这红线自个儿就断了。
“那日,我是为了给你添置入冬的衣裳。你提过看上了一匹织锦缎。”为了他一句喜欢,她曾经跑了城中数家布行,如今想来,却是极可笑的。
闻言,程行秋脸上的笑一滞,细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于是扯开话题,“长公主于我有恩,我不能丢下她不顾。泠泠一向良善,不会陷我于不义的对吧?”
一边能给他带来功名利禄,一边是娇妻美眷,哪边皆不忍放弃。今后他要是得了这两房妻妾,两人能效仿娥皇女英,岂不是又一段佳话。
只是长公主自然不会纡尊降贵来给他当妾,阮玉仪一个没落氏族的女儿,却再合适不过。
她微微颔首,不可置否,“你报你的恩去便是。”却全然不提为妾之事。
没得到确定的答复,程行秋心下也焦躁起来,按捺不住挑明,“你若是做妾,我待你定也会如从前一般,不会负了你的。”
“夫人同意了吗?”阮玉仪驳道。
程行秋不像程家次子,他身体康健,又高中状元,为程家老爷所重视。
可于程朱氏来说,无论是否痴傻,都是嫡亲的血肉,因此比起风光的长子,她自然会下意识多照顾点次子,更不会放弃眼前能让次子娶上妻的机会。
程行秋听后,松下一口气,原来是在意此事,若不是没母亲的准许,他也不能来。毕竟眼前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