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身如幻影,瞬间就将粟烈和流火远远地抛在了后面,他驻足在劳桑心几人停留的地方,没有再追下去。轻功再快,也不及良驹奔腾千里,何况本来还相差百里的距离。一眼看去,晴空万里,远方山林万籁俱静,似乎还有阵阵马蹄声和喝马声响起,回荡在山中,久久未散。
片刻后,粟烈和流火追了过来。二人气息不平,可见追赶落花有些吃力。粟烈瞧了一眼地上的马蹄印,问落花:“公子,此事可是他们有意蓄谋,当如何解决?”
落花转身望向临水村,淡淡道:“他们要嫁祸给我们,我们也无可奈何,除非卸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流火苦笑一声,“若是卸下面具,我们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公子......”
落花瞅了两人一眼,道:“我们共有苦衷,同病相怜,让你们卸下面具,何尝不是在让自己难堪?”
“公子,我们无所谓,只要能让公子洗刷这冤屈,我们做什么都行。”流火一板一眼地道。
落花对流火的话颇为感动,长叹一口气,缓缓道:“我曾经认识一个人,她叫商羽落。初见时,我以为她是落落大方的江湖侠女,没想到却被江湖中人称为女魔头。人人都说她杀人如麻,江湖中个个惧怕,可她还是一样活得淡然潇洒。那时我就在想,一个人能够活得如此坦荡,必定心胸无愧,若真是杀人如麻,必定夜夜噩梦缠身,寝食也是难安。我认识她那么久,从未见她杀过一人,女魔头的称号,不过是江湖中人以讹传讹罢了。一个人,只要真正的问心无愧,何惧他人评头论足。所以,随他们去吧,若真是逼急了,避世倒也不错。”他说完,眼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想来最后一句也不过是玩笑之言。
粟烈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这件事不仅没有打击到落花,反而让他更加的沉稳,想了想,问道:“那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落花道:“必须想办法让连环恢复记忆,她可以不救我,但姐姐必须要让她救。我们先跟着庄伏楼吧,找机会再接近连环。”
三人隐在山林深处,不久后,村里飘起一股浓烟。
庄伏楼和水连环将村子里的人集中火化,直到此时他才发现水连环已经失忆了,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已下定决心保护好水连环。他向水连环讲述了一些过去的事,好在水连环虽记不得他,但能感受到他不是坏人,也乐意接受过去神医的身份。不久后,她带着迷茫的记忆随庄伏楼一起离开了村子。
“你说我以前是神医?那我有医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