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大热天还戴着帽子,自然是有他的苦衷,任何人都不能因为自己的好奇去要求别人满足自己,这是对人的基本尊重。或许庄伏楼只是随口一问,但这种问题,让落花深深觉得受到了质问和逼迫。这让他不禁生出了一股怒气,微弱的杀气自周身散开。
庄伏楼感受到了杀气,急忙伸手拔剑,手刚触到剑柄,门外冲进来两个人,喊道:“公子!”随着这两个人的声音落下,落花身上的杀气渐渐消失了。
庄伏楼放下手,看向走过来的两个人,戴着面具,不知身份,却也认出他们就是在劳桑心成亲之日给霍春秋留下伤药的人,似乎是落花是随从。两人盯着庄伏楼,露在面具外面的眼睛带着一丝戒备,其中一人问:“公子,发生了何事?”
落花没有说话,缓缓起身,瞧了庄伏楼一眼,轻移脚步,走向粟烈和流火,三人一起上楼去了。
身后,庄伏楼站在那里,身体不禁一颤。刚才那一刻,他对上了落花那双湛蓝的眼睛,那双眼睛是那么的陌生,带着一丝寒意,冰冷的让人心里发慌。
粟烈和流火同落花一起上楼,回到房中后,粟烈问落花:“公子,刚才那人可有为难你?”
落花瞧了二人一眼,问道:“你们认识他吗?”
流火摇摇头,“我们不曾见过。”
落花道:“是一位故人,只是,我如今这般模样他已然认不得了。”
粟烈道:“他刚才是想与公子动手?”
落花明白粟烈的意思。虽然他的名声不太好,但许多人都只敢在背后指指点点而已,并没有人敢真正的与他动手。他站在窗户前,望向街头,道:“只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并不会真的动手。他是这个江湖上仅剩不多的真侠士,只可惜为人过于低调,否则,早已名成江湖了。”
粟烈点了点头,道:“看得出来,是个话不多的实在人。”
落花嗤笑一声,道:“是个实在人,这么久了也没什么变化。要我说,人还是过于死板保守了,循规蹈矩的,不懂得变通。倘若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寻找连环的话,定会借助整个江湖上的势力一同寻找,毕竟神医在江湖上的名头不小。他一如之前那样慢吞吞地独自寻找,何处才是个头?”
粟烈和流火对视一眼,也不知落花这话是褒还是贬。又听落花道:“或许是因为过去经历了太多难堪的事,让他不敢再相信任何人,只敢相信自己。所以,再苦再难,他都要一个人承担。过去,也确实是我们负了他,但愿他能早日解开心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