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心的房间奔了过去。
来到孟传心房间时,她的房中围了不少人。桑俊坐在桌边给她搭着脉,桑引言站在桑俊身后一脸担忧。桑幼忧则安排着几个下人,撤去孟传心床上的床单。孟凡尘一眼就瞧见了床单上红色的血迹,心中惊疑,假装不知,问道:“怎么回事?”他倒要看看,孟传心要如何解释。
孟传心没有开口,桑引言代答道:“刚有下人说传心晕倒了,还吐了不少血,桑俊说她是受了内伤,也不知道是谁伤的。”
“吐血了?”孟凡尘眼神一紧,走向孟传心,道:“我看看。”搭上孟传心的脉搏,感觉到她的确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心中疑惑,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盯着孟传心的眼睛,问道:“怎么伤的?”
孟传心道:“之前被江才情抓住的时候,受了他一掌,我一直用内力支撑着。今早起来,也许是受了寒,身体有些虚,内力压制不住,就发作了。”习武之人,功力高深一些的,的确可以延迟内伤发作的时间,所以,孟传心这个理由,让除了孟凡尘之外的所有人都信服了。
桑引言揽着女儿的头,心疼道:“傻孩子,你受伤了怎么也不说,也好早些让你父亲给你疗伤。”
孟传心道:“之前我怕你们担心,而且,我以为已经将伤势压制下去了,没想到......”
桑引言看向孟凡尘,道:“你赶紧给女儿治治吧。”
孟凡尘神色恢复如常,走向孟传心身后,抬手给她疗伤。双手触及孟传心后背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一丝的颤抖,心下疑惑,她是在防备我吗?这一切太过巧合,她是真的受伤了,还是在借此掩盖床单上的血迹?他心不在焉地给孟传心疗着伤,思绪又飘出了千里之外,脑海中一直思索着这些疑问。
武林庄后山,孟传情在树下挖了个坑将孟雪夜埋了。他的头脑一直是热的,此时山风一吹,人就清醒了,心里也平静了许多。蹲在地上,望着面前的新土,心里一阵叹息,喃喃道:“其实我也不想杀人的,怨只怨你跟错了主子,人说虎毒不食子,我没想到,父亲为了对付我,竟然不惜牺牲亲生女儿的清白。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传出去的。”手中运功,以内力催烤,将新土的颜色变深,看起来似积淀了好多年。
“现在想想,无论这件事传不传出去,我和姐姐......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他闭上眼,心中无比沉痛,喃喃道:“姐姐......我该怎么办呢?”
孟传情第一次感觉心里乱糟糟的,在后山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