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深吸一口气,极力忍受着冉弄衣的脾气。“既然互不干涉,你又为何将我是残阳剑主的事告诉麦长风?”
冉弄衣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变笨了?当然是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啊!”
劳桑心道:“看来你出卖了我并没有完全取得他们的信任。所以,他们才让你在酒席上摆弄风姿,目的是为了试探我们,其实也是在试探你。你在酒席上的举止简直让人反感,别在有下次,否则我饶不了你!”
冉弄衣笑道:“你说的是我在酒席上调.戏你的事吗?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好啊,让别人更加相信你是男人。你该感激我,而不是在这里数落我。”
劳天冷笑:“你当别人都跟你一样蠢吗?在场的八人,至少有六人看出我是女儿之身,还需你作戏?”
“你!”被人当面骂蠢,冉弄衣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姓劳的,别仗着领主疼你,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我冉弄衣也不是好欺负的主,总有一天我会取代你的位置。”
“好啊!我等着这一天!不过,在这一天还没有来临之前,我还是要警告你,别把领主的任务当儿戏!如果任务失败,受到了惩罚,可别来让我帮你求情!”劳天说完,便欲转身离去,却见舒玉远远地走了过来。
“原来你在这里!”舒玉提着剑,看着冉弄衣冷冷道。
冉弄衣因背对路口,并没有发现舒玉的到来,听到他的声音,豁然回头,强笑道:“舒公子找我有事吗?”
“我记得我说过,要杀了你。我的口中从无戏言,此来就是要取你性命。”
“你我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为何一定要杀我?”
“因为你该死!”舒玉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杀招即现!
眼见对方的剑刺来,冉弄衣匆忙躲闪,空手与之对招。几招之后,她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于是,将手探入腰间,准备用自己最拿手的毒来对付舒玉。将一把粉末撒向舒玉,正自得意时,却见舒玉朝粉末挥出一掌,粉末反扑向了冉弄衣的面门。冉弄衣中了自己的毒,大吃一惊,慌忙取出一粒解药服下。
舒玉一脸冷笑,“对我使毒,你绝对占不了丝毫便宜,趁早收起这份心思,免得自找苦吃!”在阴风煞掌面前,任何粉末、雾气之类的毒都是枉然。阴风煞掌重在掌风,而风就是粉末、雾气的克星,一吹便散。冉弄衣这点小小的伎俩,又如何敌得过舒玉的阴风煞掌。
见识到了舒玉的厉害,冉弄衣也不敢轻易使毒了。武功敌不过对方,使毒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