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小姐!你疯了吗?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在桑俊和江末宁睁大眼睛看着鄢商慈时,小麦突然惊叫着冲上前,夺下她手中的酒杯。
小麦的惊叫声唤醒了孟传情,他扭头望去,见鄢商慈欲夺回小麦手中的酒杯,口中道:“给我!你不要管我,我可以喝的。”
他跃下栏杆,来到鄢商慈身边,道:“商慈,何苦折磨自己?”
鄢商慈凄然一笑:“我知道自己不能喝酒,所以我才要锻炼自己的酒量。就算不能练到商姐姐的那种境界,至少也要在你不开心的时候能够陪你一起醉…”
孟传情抚着她微红的脸颊,柔声道:“傻瓜,我不会醉的。不信你问表妹,我的酒量有多高,她再清楚不过。这世上若有人能放倒我,我就认他做老大。”
“不,”鄢商慈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你独自一人承受那些不开心的事。现在,我就在你身边,你可以跟我说,无论是痛苦还是开心,我们一起承受。”
孟传情苦笑道:“但我不想你承受我的痛苦,我只希望你开心。”
鄢商慈道:“我又何尝不一样呢?快乐你可以与我分享,那么悲伤为什么不可以?”
孟传情被鄢商慈驳得无话可说,闷闷地坐在了凳子上,道:“你想要我怎样?”
鄢商慈不顾众人在旁,手指轻轻夹住孟传情的眉毛,笑道:“我只想要你笑!不要再皱眉了,看,你最近老是皱眉,好像老了很多岁。”
孟传情终於被打败了,面对美人的柔情,他不得不认输,只有笑道:“败给你了!”然而,当他发现对面的商羽落,正用一种雅趣盎然的神情,望着自己和商慈时,脸一红,将鄢商慈按回到座位上,轻咳一声,道:“能告诉我游译择为何要寻死吗?”虽然他很清楚游译择的死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但还是想不通这中间的结在哪里。
商羽落反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见孟传情摇头,商羽落又盯着他半晌,这才道:“游译择虽是个狂妄之人,却也要颜面和自尊。你当着这么多武林人士的面,将堂堂一个武林高手的刀轻而易举地夺了去,却又还给他,让他觉得你是有意让他拿刀再战,多少是有些瞧不起他。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正是此意。”
“可我并无此意啊,我不用刀,拿他的刀也没用,若我不夺刀,就命丧他刀下了!”孟传情解释道,不知怎地,他不想商羽落误会自己。
商羽落笑道:“我自然知道。那是他想不开罢了,稍微有风度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