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全怪她啊!或许有什么苦衷…”
孟传情话未说完,老妇突然瞪向他,厉声道:“你不用替她辩解!”然后又看向南无诗道:“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无力反抗了,你还不如杀了我们。不能为天都报仇,我们也无颜活在这个世上!”
孟传情碰了个钉了,心中大不是滋味,他看了看两老,又看了眼南无诗,豁然站了起来,道:“罢了,说到底,这只是你们之间的恩怨,好像跟我没啥关系,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他嘴上这样说,心中却只觉得冤透顶了!若不是有解药防身,他做了鬼都不知道自己为啥无缘无故就被人下了毒。这池鱼之泱真是泱到家了!
老头一脸愧疚地看向孟传情,道:“小兄弟,你和鄢姑娘是无辜的,是我们复仇心切连累了你们!”
孟传情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南无诗,这里留待你自己收拾吧!我就不奉陪了!”说完,他拉起身边的鄢商慈,道:“走,商慈,我们去找残阳剑!”两人一起奔出了院子。
孟传情确信残阳剑是被自己抛向了农家后山,所以他和鄢商慈一离开农家就一路往后山寻去。走至半路,孟传情突然停下了脚步,猛拍自己的头,叫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跺脚,无奈,仰头,看天。
鄢商慈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只感到好笑。传情根本就是个两面人吧!有时候,他的举动活脱脱就像个孩子,但有时又显得那样的成熟稳重。她上前一步,柔声问道:“怎么呢?”
孟传情道:“我忘了向莫老头要那张糊涂堂的地图了。若是将来有机会的话,我倒想去探探这个神秘的组织。”
鄢商慈听他竟是为了这个,用手指戳着孟传情的头,笑道:“你这个脑袋什么时候变笨了啦,再回去拿不就行了。”
孟传情拿下鄢商慈的手,道:“别戳,越戳越笨的。”
鄢商慈听后更是笑得开怀:“戳一下子就变笨了,那戳一辈子不是要变白痴了。原来你忌讳这个,我偏戳,笨死你。”说话间,她双手齐出往孟传情的头上戳去。孟传情自是不肯随她之意,巧妙地躲开,见鄢商慈纵然没有得逞却依然笑得那样的开怀,心中突感欣慰。
“商慈,你真是我的克星,克我心的那颗心。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过,也从来没有人能让我真正的开怀过。谢谢你!”
孟传情突然开口说了这些话,让鄢商慈怔在了当场。她鼻子一酸,问道:“传情,你小时候都不快乐吗?”孟传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