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傅祁冥一句话也没说,白柔也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怒意,眼前的男人那里是不生气,只是把怒气都藏起来了。
此刻稍稍外放就有铺天盖地的错觉,别说白柔,就连王元也微微色变,心里一阵忐忑不安。
“录像带在我家里,我,我,我拿来给你。”
终于片刻后白柔抵抗不住忍不住低下头快速地说。
傅祁冥这才收回视线对着白柔身边的女人点点头说:“快去快回。”
等到白柔从仁爱医院里出来浑身早已被冷汗湿透,甚至隐隐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太可怕了,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而医院里王元还在忍受着那样可怕的气息。
傅祁冥走到抽烟区抽出一根烟点燃,吐露的云烟让王元心底直打鼓。
他已经很久没在阮佩在的地方抽烟了。
屡屡让他破戒的那个女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下。
就因为王元说的话吗?
就因为让她什么样的身份该做什么样的事情,让她在病房好好反省等着他回来,她就能直接走掉?
一次离开,两次离开,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顾他的感受直接离开。
她究竟把他傅祁冥当做了什么?!
远在张叔郊区别墅里的程落伊又怎么会想到因为这件事傅祁冥的心态已经大崩了呢。
“丫头啊,你这脚踝怎么弄的?再严重一点就要骨裂了,还有你这手肘,都青了这么大一块,你出去跟人打架了?”
张叔站在她身旁哎哟了几声,语气里还带着些小心翼翼,好像面对着叛逆期的女儿,既不敢大声说话,怕又把女儿惹得生了气,又心疼的问七问八。
程落伊在医院里的坏心情终于得到片刻的疏解,一旁的琳姨正用正骨花油替她揉着脚踝,手法一流让她感觉到阵阵温热,疼痛瞬间消散了大半。
“张叔,我这是被人打了呢。”
程落伊开着玩笑倚靠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却不想刚一说完张叔就变了脸色,脸黑的如同锅底,更是断喝一声“是谁!”
“是谁!是谁打了你!是不是张行跃那小子?还是你那同父异母的妹妹!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张叔怒目圆瞪,似乎程落伊下一秒说出是,他就操起家伙去好好收拾那两人一顿。
程落伊微张着嘴巴,眼眶涩涩的,父亲走后,很久没有人这样护着她了。
她逼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