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找话题，努力寻找突破口。
其实高毅不是那种嘴炮王者，他觉得自己口才不是多么好，而他之所以能够打动人，靠的是两样东西。
一个是真诚，一个是钱。
打算玩心眼子的，可是对方用实力和速度堵上了高毅所有设想的路之后，那也只好转变一下方法了。
就真诚一些，没准儿能行。
如果真诚再加上足够多的钱，那就基本能成。
如果还能加上远比钱更重要的好处，直说吧，能加上亚历山大特别想要的东西，那就一定能成。
所以，现在高毅要问的是亚历山大想要什么。
如果亚历山大只想要钱那最好办，如果亚历山大想要保全性命，那花园就是他最好的归宿，如果他只想脱身，高毅也能帮忙想想办法。
总之就是先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而问清楚亚历山大为什么干私活，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但是这个问题对亚历山大来说可能不那么友好。
别管是白手套还是黑手套，戴上去就是给老大做私事的，必然拥有着超过自己职位的权力，高毅不相信亚历山大能熟悉君士坦布尔的人，更不能一句话就能指挥他们发起一场刺杀行动。
亚历山大一定是借用了尼克雷的名义，使用了自己不该用的权力。
所以，高毅这么问，对亚历山大来说就意味着高毅接下来该压价了，或者干脆要黑吃黑了，比如以不肯宣布花园负责的方式，把压力全都给到克格勃这一方。
“怎么，我干私活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亚历山大盯着高毅的眼睛，很冷静的道：“不要管我是不是干的私活，我干掉了你给的目标，还符合你的要求，这就够了。”
“当然够了，而且得加钱，老兄，别误会，我只是非常惊讶你的效率，不是想扣你的钱，我这个人对于该付的钱从不吝惜，但是有个问题，你会不会因为干私活而有些麻烦？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帮你解决一下。”
亚历山大没有被高毅的话打动，他也不会因为高毅三两句话就开始倾诉自己的遭遇，而且他坚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
“虽然我干的是私活，但是我不需要帮助，只要你能及时认领就可以，而这是你的承诺。”
高毅把手一拍，这个举动让亚历山大略微有点诧异。
“私活都干的这么漂亮，老兄你真是个人才，恕我多嘴问一句，你这钱是自己拿，还是要交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