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海军统站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他们被抓了,这说不通啊。 另一个人说道:“既然他们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为什么不出来和我们见面,已经三天了。” “可能是他们很忙,或者是很小心,还在观察吧。”这个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都是有些没有底气,因为时间真的有点长了。 他们是北平站的人,他们来这里找上海军统站的人,可能是有什么任务啊。 上海军统站的人,凭什么可以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们,这让他们心里是有些想不明白的。 “怎么办,如果我们不能给冯亦池什么消息的话,他可能会要了我们的命。”这才是两人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事情,别的事情都还好说,但是这件事情,真的是迫在眉睫了。 “要不我们跑吧。”一个人说道,现在等不到上海军统站的人,现在在这里继续等下去,他们觉得活命的机会不大。 可是另一个有些兴致不高的说道:“我们跑的话,我们能跑去什么地方,我们能跑过冯亦池的眼线吗?” 他们现在在上海,是人生地不熟,他们想要跑的话,他们不是死路一条吗? 如果被冯亦池知道了,知道他们现在有异动的话,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被抓回去了。 “跑也不行,等也不行,我们现在到底要怎么办,难道还能什么都做不了了。”这个人已经是有些奔溃了。 跑是死,不跑也是等死,这你让他怎么能承受的了。 “你别鬼叫了行不行,我们现在不是还没有死吗?”一个人说道。 “我鬼叫,我鬼叫什么了,当时北平的时候,你说带我来看看上海,看看什么是十里洋场,现在呢,命都差点丢在这里。”另一个人开始了抱怨。 “你怪我,是我带你来的吗,不是你求我带你来的吗,你以为我想带你啊。” “你想带还好了,我还不想来呢,你以为呢。” 两人都是开始了争吵,最后差点都是打起来了,两人争吵的面红耳赤。 最后一个人说道:“你和我吵没有意思,我们出去潇洒去,反而我们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我们何苦最后还要为难自己。” 另一人一听说得对,反而身上有钱,是冯亦池给的,不花白不花。 另一个人说道:“说得对,我们走。” 两个刚才还吵的不可开胶的人,现在居然是打算一起去潇洒,说真的你还真的不知道,该死的人心里都是再想一些什么。 两人一起离开,他们准备好好享受一下这大上海,好好享受一下这座东西方文化碰撞的城市。 两人出去浪荡了一个晚上,早上才迷迷煳煳的回来,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自然是不用多说了。 大家心里都明白,两人早上起来,觉得腰开始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