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原主人也考虑到了时过境迁可能出现的问话断层。所以才会细致如斯。
最后一层的遗迹也给张砚揭开了这里所有的秘密。一如他一开始所预感的那样,这里给他带来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比如说此地的原主人,一种身高不到五尺的矮小龟背人。他们的背上有一个突起,具体何用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龟背人修魂术,并且已经在荒天域里生存了数以万年计的时间。
张砚之所以笃定说的是荒天域,是因为在画和文字里都提到了“日期”,同一个世界,四季的轮转都差不多,而且还有同样的月色变化。也就差不离了。
可其中也有矛盾点。就在于这里许多玉简里所说的地理地貌都很陌生。他们说的平原如今明明是丘陵,说的大湖却是一片汪洋。
“沧海便桑田,倒也不是不能解释。”张砚心里做了假设。假设龟背人消失距今也是以万年计算的话。那地理地貌的确有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为什么一个存在了上万年并且发展出了强横魂术修行体系的龟背人会消失呢?只留下一个遗迹群落作为传承?看起来似乎过于草率了些。其中也必有原因。
这也是张砚一路好奇心爆棚的关键所在。
最后在底层遗迹里,张砚找到了他想知道的东西。
龟背人不是消失了,而是离开了。
和现在荒天域所经历的一样。龟背人虽然强大,但他们说穿了也不过是生存在荒天域之内的生灵之一而已。面对荒天域的吞噬行为完全没有办法干预。只能同样在神界筑起防线,抵挡吞噬世界上侵入进来的外域生物。
随着荒天域的成长,龟背人也得到了增益,实力的上限被一点一点的无形中慢慢提高。他们甚至一度认为自己族群可以跟着荒天域最后形成一种强横的完美生物。
可最后的结局让张砚心里想起了一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同时也击中了张砚心里一直悬着的一块大石。
荒天域也不是一直都能获胜完成吞噬,它有时候也会输,成为别的世界的食物。只不过迄今为止荒天域都能在最后关头逃掉罢了。
可逃是逃掉了,但结果却并不好受。一朝回到从前是肯定的,甚至会引发空间扭曲和震荡。这对于荒天域而言那就是伤后的阵痛,需要长时间的修复。而对于荒天域内的生灵来说可就不是什么阵痛能够相容的了,那是灭顶之灾。
山河碎裂,湖泊变火山能生生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