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有办法在夜里完成示警?在这儿?”秦昊面色不善的看着面前的张砚,他已经接触手下这个突刺手有些日子了,也听了关于对方之前在城墙驻防的一些事迹,同时也对对方“疯子”的名号深有体会,一天神神叨叨的,看着就不正常。
之前完成了对预定探查点的烽火搭建之后就开始回来,没想到张砚跑来说他有办法将那处地理位置不错的探测点弄成一个全天候的完美探查点,这不得不让秦昊重视。但常年从军的他又完全想不出张砚能有什么办法去改变之前那处位置的缺陷,下意识的皱起眉头,暗道不会又是对方疯疯癫癫的胡言乱语了吧?
张砚虽然看到了秦昊眼里不掩饰的“怀疑”,但他既然开了口那就没有退路了。军伍里无戏言,即便是对“疯子”也是要恪守的。况且他又不是真的疯了,一旦他的办法被证明有效,那么无疑一件“大功劳”是绝对跑不了的。
之前花狗说张砚留在城墙上的话一年多些应该就能清了身上的罪。后来到了游探旗,张砚觉得自己清罪的路又扑朔迷离了,可如今似乎再有了转机。
“是的伙长,我以前玩过一种小把戏,换个思路完全可以用在之前的那处岗哨上,作为夜里的示警手段,不但快捷还能不受夜色遮蔽。”
“简单快捷?不受夜色影响?小把戏?呵呵,张砚,你现在若是闭嘴,我就当没听见你刚才的这些话,如若不然你是要给我拿出东西来的,否则就是拿军务儿戏,十五下鞭笞是少不了的。所以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话!”秦昊的言语生硬,但却是给了他眼里的“疯子”最后一次退路。
边上的老于和老陈更是慌慌张张的想要拉走张砚,他们和秦昊一样,认为张砚又发疯病了,想趁着伙长留退路赶紧将张砚拉走,免得挨鞭子就太亏了。
谁知张砚还犟上了,不但不走,还硬着脖子说道:“伙长,我可没有乱说,我真有一法可以用在岗哨上作为夜间示警所用。而且方法绝对简单可行,请伙长务必让我试一试!”
这秦昊摆了摆手,让老陈和老于两人闪开,又看了看一脸期许的张砚,此时他也有些拿不准了,毕竟这“疯子”言辞凿凿的也不像是在胡言乱语,莫非真有什么“小把戏”能解决军伍里关于布置岗哨的惯有规矩吗?
“军中无戏言,张砚,你这么说的话我可当真的在听了?”
“伙长,您放心当真话听就是,我真有办法!”
“说来听听!其余人就地警戒!”
张砚不敢卖关子,见秦昊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