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拿秋果儿的终身大事来说事,秋果儿早已经习以为常,谁家还没有一个催婚的长辈。
于是她十分无所谓地回了一句,“这事光着急也没用。”
“你还知道光着急没有用,那你得出去找呀,让季溪帮你介绍一个,我看顾夜恒的那个小秘书不错,斯斯文文的。”老院长边说边笑,似乎对简碌印象不错。
秋果儿自然知道简碌不错,她其实也对简碌有那么点意思。
但是简碌在帝都工作,她人却在安城,就算顾夜恒跟季溪两个人拿了结婚证,可并不代表她跟简碌能有什么。
这种不可能的事开始想想还行,仔细一分析就觉得没谱。
她已经灭了自己的这心思。
见老院长说起简碌,秋果儿马上摆出一副慵懒的样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一边叹气一边说道,“我也觉得那个小秘书挺不错的,可是我一无父无母的人,这种情况怕别人接受不了。”
她这么说纯粹是为了自己来带办的事做铺垫。
老院长一听却生气了,“”什么叫无父无母,人只要被生下来都是有父有母的,你只是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而已,这也不影响你呀,你看看你长得也漂漂亮亮的,也能挣钱了,比谁差了。”
这些年来老院长一直给院里的孩子们灌输的就是这种思想,那怕他们都是被遗弃的孩子,她也要让他们认为自己是人间天使。
秋果儿顺着老院长的话说,“我是不比别人差,但是吧我总得弄清楚自己爸妈的基本情况吧,像是有没有什么遗传病呀,有没有犯罪基因啥的。”
老院长把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来,她奇怪地看着秋果儿,“你是不是想打听你父母的事?”
秋果儿连忙摆手,她今天来可不是打听自己父母的事情,但是她又一时找不到好的借口问二十五年孤儿院其它孩子的情况。
见老院长这么问,她只好半真半假的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标,“我不是想打听自己父母的事,我是想打听一下陆阿生的情况,他不是一直都在找自己的父母吗?”
“阿生又问这件事了?”
“是呀,他又问了。”秋果儿坐直身体认真地问老院长,“邝妈妈,你记不记得陆阿生是什么被送到孤儿院的?”
“这个呀,时间太长了我有些记不清了,不过应该是春天,阿生阿生嘛。”老院工笑了,“虽然你们的生日是同一天,但是你们的名字跟送你们来时多少有些关系。”
“那我是秋天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