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属权而吃醋了吗?
这样不行啊,她有什么资格吃醋呢。
不能让自己陷进去了。
刘萱想了想,最后是将纸压在本子下面,又重新取出一张空白的纸,工整的写道:“不必,谢谢。”
袁鸣人看了那张纸,然后表情就呆了呆。
紧接着,刘萱就轻轻从座位上起来,抱着厚厚的书本走了出去……
那张捂在她心口的纸,提醒她究竟沉沦的有多深。
刘萱打算把那张纸扔掉。
她唯一拥有过的有关于袁鸣人的东西,唯有这张写有他笔迹的纸了。
可是纸上的字迹清晰的提醒着她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刘萱狠心,把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箱里,迎着风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看了看左右没有人,最终是从垃圾箱里又找到了那张被揉成一团的纸。
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