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像做贼一样偷窥一个女人,这算不算是种冒犯?
……
天麻麻亮的时候周松霞屁颠着又跑过来了,人还没站稳,大嗓门就嚷嚷开来:“听说火生昨夜发高烧啦?哎呀呀,别人治伤要钱,四弟妹你治伤要命!”
沈萤儿慵懒的睁开眼,冷冷睨着周松霞,“你真聒噪,少说点话会死吗?”
周松霞愣了下,随即尖着嗓子叫:“人都快被你给害死啦,你还有心情在这睡大头觉?你还是不是人?你良心不痛嘛?”
沈萤儿打了个呵欠,想补个觉咋就这么难?
“萧二嫂,我家火生好着呢,大早上的你甭跟这乌鸦嘴!”
喜梅拎着烧火棍过来了,面色不善。
火生的伤口稳住了,烧也退了,昨夜后半夜醒来还跟她说了几句话,所以这会子喜梅找回了主心骨,一点儿都不怂周松霞。
尤其是想到昨日她去求药被周松霞拒绝的事儿,喜梅黑着脸直接用手里的烧火棍驱赶周松霞:“走走走,我家火生要睡觉,你上别处呱唧去!”
赶走了周松霞,喜梅换了柔和的语气安慰沈萤儿:“甭把你二嫂的话放心上。”
沈萤儿点头,“嗯,我当她是放屁。”
喜梅笑了,接着去伺弄她的小米粥。
沈萤儿将盖在小福宝身上的大衣裳往上提了提,又擦了擦小福宝嘴角那丝晶莹的口水,接着阖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