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汹涌险峻的区域,以铁索横揽大江,水中又暗自做了铁锥浮木,战船行驶过去的时候,常常被拦截,损失颇大,不得不回转。
破军削去怒鳞龙王官职,贬其水军都督之职,以示惩处,又登高远望,见那群山之间,铁索拦江,借助天险,水流汹涌,不能轻易过去。
破军赞叹:“好一手铁索拦江,我们借助涨潮的水势加速前行,对方就借助这水势做了这般布置,让我等大船不能同行,舰船不能通行,又如何能为之?”
但是此地距离江南已经不算是远,跨越这大峡,就再也没有阻拦,即可一口气冲下去,众人皆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代清忽然有一计策,和破军说了。
乃重新准备大筏船只,上面放着稻草人,披着披甲,佯装为人,每一个船只又有怒鳞龙王亲兵,水性极好,潜伏于船只上,数十上百艘大舰船顺着水势汹涌下去。
水中浮木铁锥自然刺入这船只中,刺入稻草兵里面。
就让那些擅长水性之人,再把这木筏船带回来,将那浮木铁锥尽数收缴,重铸成箭矢,以充为军队所用,晏代清又让人将收了粮食之后的稻草秸秆,汇聚在大船上,方十余丈。
上面放满了西域火油。
以及基于中玉助燃粉加强版本的药粉。
那边守军远远看着安西都护府大军竟然不知道死活,已经败了一次,竟然还有大船而下,皆是大笑起来,看到那些船只果然被铁索横拦。
兀自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世人都说,秦武侯麾下,猛将如云,谋臣如雨,而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大军之中,银发少女睁眼:“起风了。”
风势,陡然提升。
晏代清道:“有劳王将军了。’
王瞬琛笑道:“能施此大计,是吾之荣幸。”
神射将军王瞬琛搭弓射箭,只是一箭极遥远,射中那大船上,忽然炸开烈焰,那十几艘大船只是一瞬间就化作了十几个汹涌燃烧的烈焰火炬。
狠狠撞击在了那些铁链上。
西域粘稠的火油落在铁链上。
侯中玉的助燃粉铺在铁链上,烈焰汹涌咆哮,那些拦截的铁链子肉眼可见地逐渐软化,液化,然后落在水上,没有了阻拦,十几艘烈焰火船,犹如是阎罗王的勾魂索,朝着下方要塞大门冲去。
大江之上,烈焰冲天!
之前的嗤笑声音化作了惨叫声音:
“噫啊啊啊啊,火攻,煮江,焚城,是,是西北晏代清!!!”
“西北晏代清又来了!!!”
晏代清本来站在舰船最高处,负手而立,听得风中传来的声音,一张脸庞气得发青。
气得肝疼。
这十几艘汹涌火船汹涌而下,触及到要塞前面的陈国战船,上面的西域火油本来就粘稠,又有侯中玉的助燃粉在,那些个舰船直接也沾染烈焰。
于此慌乱的时候,安西都护府大军汹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