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
“可知打仗苦的是百姓,可知兵家自古为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而立之年,却仍旧如同当年初次上战场时候。”
他安静下来,看着眼前书桌上推开的天下大势图卷。
陈国最为详细,其余诸国则只是大略。
他死死盯着应国和陈国的边关。
那姓岳的被压回来之后,应国便和陈国交好了,开启互市。
两个月后,陈国祭祖的大仪式,应国的二皇子姜广也要来恭贺。
可如此,应国却也在边关陈兵三万虎蛮骑兵。
岳家军部属也在那里隔江而往,双方制衡,这也让岳家军宿将不得不停留在那里,不能回来营救他们的主帅,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不管不顾的莽夫。
自古猛将,大多如此秉性,不如此,不能有不顾生死的悍勇。
应国陈国短暂修好,而应国的宇文大将军将原本兵马调走一部分,率军北上驱逐突厥,吐谷浑则是陇右关中的豪族抵御,无暇来攻陈国,天下大势本来已进入一种稳定的状态,是各方制衡之下的太平。
也是朝中的诸位大臣所判断推导出来的完美大世。
可是,现在不同了。
一尊顶尖的名将调转兵锋,如同一把长枪凿入了陈国的境内。
越千峰数次出现,已经导致了好几次的暗中变化,江湖中宗师的拦截,以及陈国当下第一猛将的萧无量出阵,而江州短暂风雨飘摇,这也导致了周围不得不将兵马回调尝试拦截越千峰。
不得不对岳家军其余各将采取彻底的怀柔之政。
而应国虎蛮骑兵和声名赫赫的上柱国,应国破敌大将军驻守,为了拦住越千峰导致的兵力变化调动只能从西北侧调,导致了吐谷浑对于陈国的蠢蠢欲动;
而突厥则是等待着应国,看应国是否会趁着陈国变故采取其他战略。
老者眼光狠辣,一眼看出天下大势的关节落在了越千峰身上。
一旦让他冲撞朝廷关城成功,边关撤军回来压制……
老人握拳愤恨。
“蠢夫,蠢夫啊!”
“竟是蠢笨如牛啊。”
“这就是所谓的天下名将。”
“一帮没有缰绳的野马,恣意噬主,只要发狂,不顾自己的生死,就足以搅动天下大势的风云变化,说的好听是国之重器,可不尊王上,也不过是逆臣,叛党!”
老者道:“边关之军不可再动,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