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门子风,哭个什么?”
听到张恒的话。
张二哥手脚并用爬起来:“虎神庙的新庙祝,是不是你?”
张恒微微点头。
张二哥拍着大腿,又急又气:“好你个老四,平日里家里就属你鬼点子多,多也就罢了,一笔写不出两个张来,可你现在攀了高枝,成了金凤凰,就不认这穷苦出身了。”
张恒满是莫名其妙。
见他不说话,张二哥更有底气,质问道:“家里老父,五十多了,还在给人做工,扛木头,你二哥我,也是束发之年,为了家中生计,只能与人做苦工。”
“你不怜父兄也罢。”
“家中三姐,对你最好,有一口吃的也舍不得自己吃,非要给你留着。”
“你倒好,飞上高枝,喜讯也不给家里报一个,三姐还整天念叨着,你在外面会不会受人欺负,放心不下你,世间怎有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
沉默。
张恒半天没说话。
好一会后,向着张二哥问道:“你到底是来干啥的?”
“嘿嘿...”
张二哥搓着手:“四弟,安排个活呗,扛木头太累了。”
“废话一大堆。”张恒叫来文吏,吩咐道:“给他拿两锭银子,那群苦工力士不是吵闹着没酒喝,使不出力气吗,让他去买车酒水回来,给大家解解渴。”
“是,庙祝大人。”
文吏都是县衙派来了。
一身的黑底红纹短打,再配上一双布靴,看着就英武非常。
“快去快回。”
拿两锭银子给了张二哥,还不忘告诫道:“不过的话就让酒肆的店家一起跟来,不差他的酒钱。”
“哎,我这就去。”
张二哥屁颠屁颠的跑了。
两锭银子,少说二十两。
这一趟下来,不落两只烧鸡好处他就不姓张。
想到油汪汪的鸡屁股。
张二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心中真有盼头。
“我这几天也是事多。”
“又是朝廷来人,又是建造至北侯府,整修神庙,几天没有回家,倒是把家里事忘了。”
目送着张二哥的背影。
张恒找到了虎萌萌,跟她说道:“以后这至北侯府建起来,厨师,仆人,护院,怎么也是少不了的。”
“神庙那边由我兼着庙祝,至北侯府这边,我准备让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