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我也是能戴表的人了吗?”
戴表。
代表。
一语双关。
想到以后的重担落在了自己身上,张嫣然有些茫然:“真不知道,此后几年又是个什么样子。”
听到这话。
陈挺也是感触颇深。
算算时间,他加入总部还要在张嫣然之前。
他是亲眼看着总部,从鼎盛时期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虽然他不像张嫣然,一心想要带领总部扭转乾坤,可对总部也有感情。
只是他更明白。
人心思变,就像变了心的女人,哪怕你极力挽留也留不住什么。
甚至就是张嫣然的上位,下面的人也不是都服气。
不说别人,李中坛今天就没来,因为他在总部选择张嫣然接任而不是他这件事上有点闹情绪。
当然。
李中坛是小孩子脾气,哄哄也就过去了。
其他人却是来真的。
往日里,一个个都喊着为了总部,私下里,又有谁不是为了自己。
“众生难。”
“总部更难。”
“现在这个局面,其实已经是最好的了。”
陈挺偷偷往张嫣然身上看了眼。
不管怎么说,张嫣然都是张家人,之前还做过张家家主。
由她出任这个位置,江南之地就不会乱。
那些想要做些什么的人,也要想一想方建舟和李成缓是怎么死的。
未来,未来。
谁又知道未来是个什么样。
冬!
冬!!
时光冉冉。
岁月如梭。
这一年,被称为法则十年。
自十年前,各地以城市为核心,向外公开法则信息,开启法则时代后,这也是驾驭者飞速增长的十年。
“诡,是一个更偏向于我们理解的称呼。”
“更准确的说,它们并不是诡,而是法则之灵。”
“法则之灵的诞生,源自于红月的自我畸变。”
“所以我们在称呼前,往往也会再加上几字,比如:畸变的法则之灵。”
某地的一处中学内。
一名独眼,看上去有些疯疯癫癫的老教师正在给学生们上课:“杨建,你来告诉我,法则之灵的四大定义是什么。”
被点名的学生正在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