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精神。
士兵们顺着长官的想法,全都爆发出惊人的气势,一时间呼喊声响彻天地。
“可千万不要被围困中,不然我们死定了。”叶犹欢感受到军营内磅礴的气势,第一次动摇了信念,怀疑这样做是不是太过鲁莽了。
“当然不能被他们拖住。”钟灵认可叶犹欢的话,但她比叶犹欢更有自信。
她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被围困住。
徐昌就是带着骑兵虚晃一枪,让凉人疑神疑鬼,所以他们并没有进攻,而是缓缓撤退。
没多久,第一个斥候就跑回了凉人的军营。
要追击么?
这是摆在凉人面前的第一个问题。
叶犹欢猜测凉人不会派大部队追击。
如此反常的举动,凉人一定不会太鲁莽。
“哒哒哒——哒哒哒——”
第二个斥候将消息待会军营。
“我们出发吧?”钟灵催促道。
“冷静。”叶犹欢分析道:“你想一想,如果是我们,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哪里。”
“应该和军队在一起吧!”钟灵想出了问题的关键。
“没错。”叶犹欢说道:“这时候正是他们紧张的时候,我觉得他们不会心平气和的在一个房子里谈论问题。”
“这么说……”钟灵顺着叶犹欢的想法,说道:“他们最有可能聚集在一起讨论问题的时候,就是危机解除的时候。”
“没错。”叶犹欢点头说道。
“那……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钟灵不耐烦的说道。
“耐心等等吧……”叶犹欢哄道,并和钟灵聊了起来。
于此同时,在遥远的西山国。
一个留着黑色长须的道人,死死的盯着一张画纸。
画纸上画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叶犹欢。
他端坐在一个太师椅上,在一座豪华府邸。
在他面前跪着一个侍卫。
就是这个仆人,将画带过来的。
除了这幅画,侍卫还带来了一个噩耗。
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就是甲扎玄师的师父黄沙老祖。
因为距离太远,甲扎玄师死去好些天了,消息才传递到他这里。
“这怎么可能?”黄沙老祖不相信徒弟能在会将中被人击杀。
“会将的所有战斗都被具体记录了下来,我怕老祖太过生气伤身,就没把画作都带来。”侍卫自以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