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骨头种类，大小，或许其他规则，从左到右扎堆排列。
第二间，第三间。
连续三间屋子，陈设基本一样。
“他到底杀了多少人。”王清澜后退几步，不忍心再看。
周宸面色发冷，砰的一声，一脚踹开第四间房。
“大……大人。”
三名精壮汉子瑟瑟发抖。
“可以，还有几个活口。”周宸随手一指，点在一蒜头鼻男子身上，“你出来。”
“大人……”
蒜头鼻哭丧着脸。
“说说，那些骨头都是怎么回事。”
“大……大人……”
“说！”周宸一嗓子，蒜头鼻吓的差点腿软坐地上。
“这些都是祭品，我们城主献给使者大人的祭品。之前都存放在地窖，这几天听闻使者大人要来，于是把祭品都搬了出来……”
“这么多‘祭品’不是一天两天能攒下来的吧。”
按种类划分，白骨大概有三四种，头盖骨，指骨，剩下的不认识。
总之粗略看去，至少得有百多人才能提供这么多。
“这是一年的量。”蒜头鼻哭丧着脸，“使者大人每年会过来一次，我们必须收集祭品给他。”
“祭品干什么用？”周宸再问。
“那边有阵法。”蒜头鼻向寨子中心一指，“用骨粉催动法阵，献上祭品，可以获得力量，获得长生。”
“带我去看看。”
蒜头鼻只好战战兢兢的应下。
大概几十米后，三人停下脚步。
“大人，就是这个了。”
蒜头鼻将一层黑布掀开。
地上，隐约可见刻出来的条理纹路。
图案并不规则，有棱有角，有圆弧有断点。
大概有五六平米之大，凌乱中又似乎有那么几分异样协调感。
还没铺骨粉呢，长时间直视上去，就带给人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你们那使者大人从哪冒出来的？”周宸收回目光，示意王清澜也停止直视。
“我也不清楚……”
“行，问些简单的，城主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的。”
“大概……有三年了吧。”
“共杀了多少人。”
“大人……我不知道。”蒜头鼻声音愈发哆嗦。
“说不说？”周宸抽出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