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发起进攻,司徒宗主他们都是老牌分神了,一个个藏着的底牌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你觉得她们受伤,说不定这是示敌以弱,故意引诱荒域邪修上钩。”
MD,这么想还真有可能。
修士法宝稀奇古怪,各种法诀也稀奇古怪。
鬼晓得活成人精的老家伙们肚子里藏了多少坏水。
周宸煞有其事道,“再再次,真受伤又怎样。除非邪修倾巢出动,不然不可能伤筋动骨。”
“撑一段时间,援兵到来,哪还用得着我什么事。”、
“你细品,是不是这么个理?”
“这……”许师娥语气凝滞。
感觉没毛病,又似乎不太对劲。
想了想,她连忙道:“可是,周宗主您若前去,不管怎样,定能减少我方伤亡。”
我巴不得他们多死点好不。
说到底,我这手剑道,没比那群荒域邪修好到哪去!
还减少伤亡……我疯了才去前线拼命救一帮白眼狼。
“继续劝就不必了。”周宸表情不变,“我有御剑之术,可日行千里。放心,万一局势不利,我不至于真的袖手旁观。”
“还有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在后方是为了什么,那是为了大玄民众啊。”
“没有我坐镇替他们镇压诡手,南域早就堕者泛滥,邪修数量暴增了。”
“……”
“最后呢,你也要对自家宗主有信心,像我的弟子们就很有信心,从不担心我会出事。”
不知道是周宸嘴遁还是酒水管用,许师娥被忽悠的晕晕乎乎,最后没能把他薅到前线战场。
“好吧,我会向司徒宗主禀报的。”许师娥艰难说到。
“这就对了嘛。”周宸咧嘴而笑,“天色已晚,不嫌弃的话。”
“我给二位送行吧。”
???
你这一晚上可劲不说人话嗷。
我们二人跑大老远过来,不找间屋子,反倒给我俩送行?
许师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周宗主,你你……”
“哎,生分了,喊我周大哥就行。”
许师娥不善斗嘴,一番下来,涨的脸色发红。
“行了逗你们玩的,哪有人大半夜送行的。”
周宸站起身,把酒杯一收,“跟我来吧,那边有很多空屋子,委屈两位姑娘城内暂住一晚了。”
“有歇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