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闭眼不愿与他作什么交淡,这个人藏得太深,实在是看不透,包括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他面前,他都猜不到。
“你肯定好奇,我为什么查到了半魔学校,知道了你们的身份,却没有如你所愿,将半魔的存在公诸于众。”这波头痛终于忍了过去,温安拿下手帕,重新折叠好,放回了口袋里。
“按正常情况来说,哪怕我没去查半魔,既然已经确认了你的身份,至少该为自己报仇雪恨,总之不会像现在这样,在半魔学校里,坦然的坐在你对面,只能说,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人类游戏的规则,若是普通的生死仇,自然恨不得立即打击报复回去,可我们无怨无仇的,你行凶若只是因为暗杀榜的任务,你自曝身份就需要一个合理动机,我不喜欢被人利用,所以还是会去查,查到半魔纯属意外,说实话还挺惊悚的。
综合所有情况,我开始逆推,跟着你的思维走,发现你是想利用我来暴露半魔的存在,不管你们内部有什么矛盾,你有什么图谋,我都不会、也不想如你所愿。在淮水这个地方,遵守国法,也重家规,若不想走官门,各家的事就会由各家长辈来料理,旁的人可以说一两句,但不会过多的插手,只需要静待,讨到一个说法即可,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欠我的一棍两刀,已然还够数了,兵不血刃,大仇得报,这就是我报复的手段,当然这还不够。”
“呸,你不过是被我吓破了狗胆,害怕我再次对你不利,所以不惜跑来半魔大本营,哭哭啼啼的寻求帮助,真是让人不耻!”晏何可听不进去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忍无可忍的反驳道。
肯说话就好,温安冷笑一声:“哭哭啼啼?呵,若我真的不管不顾的闯进这里,我一定死在你的前面,这应该叫兵行险招,幸好邓校长明事理,也知轻重,不然这事还真不好收场……说到底,我不过是无辜的受害者,也承诺会守口如瓶,他们不会动我,也不好动我,现在一心想着息事宁人,所以将你的生杀大权交给了我,我自然不会客气。”温安拍了拍手,钱叔就打开门,推着餐车进来了。
“别激动,血又流出来了,我当初捂着伤口靠在墙上,可是一动也不敢动呢……这里毕竟是学校里面,我也敢太乱来,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餐车,像你这程度的伤,一瓶白酒,一包细盐也足够让你痛不欲生的,可我不是虐杀之人,因为你敲的那记闷棍,如今时时伴有头痛,也受不了吵闹声,所以你就有了两个选择,第一,堵上你的嘴,用白酒细盐给你‘消毒包扎’;第二,张开你的嘴,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