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当下指天画地,拍着胸口向李兴之表达了忠心。
李兴之又令钱安宁取来银子,昨天凡是参与攻破雷家堡的人,每人纹银五十两,并表示他自己一分不取,其余的银两则全部充作山寨的用度。
众人哪里会有意见,这年头五十两银子可是一笔巨款了,足够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数年之用,说句不好听的这五十两银子够他们嫖两年了。
与此同时,高阳县令雷之渤也收到了雷家堡被贼寇攻破,自己兄弟雷之先被贼寇杀了的消息。
看着面前跪着不敢起身的家兵,雷之渤犹自不信,连声问道:“咱们雷家堡墙坚固,又有数十个家兵,怎么可能被贼寇攻破?本县地处京畿,哪里来的这么多贼寇?”
那逃回来的家兵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不是贼寇,小的依稀瞧见正是咱们高阳的几个破落户,带头的是李兴之和城南武馆的王忠,他们利用二老爷诈开了堡门,小的们根本毫无提备,当场就有十几个兄弟被砍杀,雷头领也被李兴之砍死,黑夜之中,咱们又不知他们虚实,遂被贼寇突入堡内。”
“混账!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他们居然敢破堡杀人,这是造反,你且去将本县守备黄文昌请过来,本官要和他商议如何剿了这帮反贼。
不需要家兵传令,雷之先被杀,雷家堡被破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高阳城,这会城中都已经传遍了,那个心狠手辣的雷阎王被李老实家的儿子李兴之做了的消息。
高阳守备黄文昌自然也得到了这个骇人的消息,他既然是地方上的最高军事长官,辖区出了这么大的事,哪里敢怠慢,这会已经急匆匆地进了县衙,想和雷之渤商议对策。
熟料他刚刚坐定,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雷之渤却开口说道:“李兴之贼胆滔天,昨日居然午夜行凶,破了雷之先别院,杀死数十人,将院中钱粮抢掠一空,黄守备守土有责,本县以为当速点兵马将此贼剿除,否则一旦坐大,祸乱京畿,那圣上可是要震怒呀!”
黄文昌听到雷之渤让他出兵剿除李兴之也懵了,他手里哪有兵?虽说他向兵部报备了六百兵,其实他手中连三百兵都没有,其余的兵额全是他为了吃空饷向朝廷虚报的。
所以他只得无奈地推诿道:“大人,非是末将不欲剿贼,只是雷家堡末将也是去过的,光是堡内的家兵和佃户就有数百人,尚且不是贼寇的对手,末将去的话恐怕也不一定能稳操胜券呀,依末将之见,不如行文保定府,请求府里出兵征剿。”
“不成,若是行文保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