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潇潇低下头没有说话,可是她突然一仰脖子开始喝酒,那热辣辣的液体穿胸入腹,灼热了她的食道,也灼热了她的眼睛,让她忽然很想放声大哭。
嘴角残留着酒渍,眼角残留着泪水,她放下空酒杯,又弯下身子拿起一只满杯,依旧是一口气喝光,所有的眼睛都望着夏潇潇,没有人注意夏潇潇跟前的那个男人已经冷得像一尊冰雕,就在萧夏夏拿起第三只酒杯准备再喝的时候,酒杯忽然被夺走,可是她握得太紧,他抢得太猛,酒水立刻溢出酒杯,洒在他的衬衫上。
她仰着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里含着眼泪,他低着头,望着眼前的女人,眼睛里布满了怒火。
就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钟立夜忽然放下酒杯,大步朝房门走去,几秒钟之后,夏潇潇也跟着跑了出去。
一屋子人都愣在当场,这是什么情况?
丰之毅瞪大了眼睛:“云……云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云歌皱着眉头:“我怎么知道。”
丰之毅忽然大吼:“她是你的助理,你不知道谁特么知道——”说完,丰之毅疾步朝门口走去,紧接着云歌也跟了过去,可是走廊里已经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
……
战鹰:“俩六。”
千叶:“俩Q。”
破浪:“四个K,炸——哈哈哈,俩三。”
千叶愤怒了:“破浪,你特么的是不是傻,用四个K炸我两个Q?”
破浪歪着脖子,一脸挑衅的微笑:“我炸你咋了?谁让你是地主了。”
千叶瞪着眼睛:“傻逼,我特么的是农民,战鹰是地主——”
破浪一愣:“哦?……”
长空轻蔑地扫了一旁的三个人,都是神经病。
房门忽然被推开,钟立夜大步走了进来,四人立刻站了起来:“三爷——”
钟立夜皱着眉头,脸色阴沉,直奔包房的洗手间,四人对视几眼。
破浪脸色一蒙:三爷这是怎么了?
长空瞪了他一眼:生气了呗!跟着三爷这么久了,连这都看不出来。
破浪:我当然知道三爷生气了,可是三爷向来波澜不惊,谁能让三爷生气啊!
砰地一声,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纤细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四人瞪着门口的人,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难怪三爷又不淡定了,原来是遇到了她!
夏潇潇。
“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