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潇潇慌张地把他的头推向长空那边:“喂……你,你靠着他呀!他高,你靠着舒服。”
她推完他的头,开始推他的胳膊,可是他的胳膊像铁铸的一般,她根本推不动。
于是夏潇潇认命地叹了口气,搂就搂着吧!也不会掉块肉,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他扔床上。
可是他们刚进入一楼大厅,钟立夜的头再一次靠在了她的头上,身体也朝她倾斜了过去,夏潇潇立刻被压成了一个罗锅儿:“喂,你……你离我远点儿,你重死了!”夏潇潇开始推他。
长空冷冷地说:“你怎么一点儿爱心都没有?”
夏潇潇弯着腰,吭哧吭哧地说:“你……你不知道他有多重吗?我都要被他压……扁了。”
长空冷哼:“活该,谁让你惹他不高兴了。”
夏潇潇反驳:“他不高兴跟我有啥关系啊!我们才认识不到四十八小时。”
长空冷着脸,再次冷哼,仿佛谁欠了他八百吊。
其实,长空只让钟立夜百分之三十的重量压在夏潇潇身上,可是对于体重不过百的夏潇潇来说,这已经让她吃不消了。
夏潇潇吭哧吭哧地登上楼梯,那架势比攀登珠穆朗玛峰还费劲,她吃力地抬头,额头竟擦上他的嘴唇,那一瞬间,夏潇潇忽然感觉一道电流顺着她的额头直击心脏,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靠!他是电鳗吗?
夏潇潇赶紧低头:“他……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借酒消愁?是不是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了?”
长空依旧冷着脸不说话。
夏潇潇:“你是他身边的人,你一定知道原因吧!我刚刚分析了一下,他一定是被人欺负了,所以心情不好,你知道他被谁欺负了吗?”
长空一脸嘲讽,三爷被人欺负?
哼!
这是他近十年来,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能欺负我家三爷的人,还没找到娘胎呢!
夏潇潇继续自言自语:“你说你家少爷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是个聋哑人呢?你们就没劝他去医院装一对人工耳蜗吗?据说现在的技术非常过关,即使不会说话,能听到也是好的呀!”
长空一愣,聋哑人?什么情况?
……
……
钟立夜躺在床上,紧紧地闭着眼睛,夏潇潇站在他床前,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他这是喝了多少啊?”
长空神情严肃:“最少一罐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