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不过由着她胡闹罢了,且等她将自己唇瓣染红便眯眼欣赏她笑得越发灿烂的小脸儿。
“哥哥,是不是很香很甜?”她眨眨眼睛。
虞品言伸出舌尖舔了一舔,淡淡的甜味在口中弥漫,本就深刻而俊美的五官因着那染红的双唇而显得妖异邪肆起来。
虞襄看呆了去。
与此同时,虞品言的视线也无法从妹妹那晶亮饱满,好似熟透的樱桃的红唇上移开。他慢慢,慢慢靠近,鼻端钻入一缕缕玫瑰混合着莲花的清香,脑中忽然浮现半爿暧昧不已的诗句——艳色浮粧粉,含香乱口脂。
口中一阵干-渴-难-耐,恨不能将那娇艳欲滴的菱形小嘴狠狠吞吃入腹。
他心下微震,连忙拉开距离,又故作无事的夹起一团棉花,放在妹妹指尖,包好布巾后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虞襄毫无所觉,指使桃红继续给自己染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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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翠苑,裴氏好不容易盼回半醉的儿子,连忙迈着小碎步迎上前搀扶。
“赶紧擦把脸,”她拧了一条毛巾覆在儿子脸上,殷切的询问,“可与永乐侯结交上了?”
方志晨躺在榻上喘了会儿气,等脑袋不那么眩晕了才气馁道,“他果然似传言那般冷酷,十分不好接近。我敬他酒,他直接推拒,与他说话,他爱理不理,还不准我在侯府随意走动。我为了缓解尴尬,不得不自斟自饮,一不小心便喝多了。”
“他竟然如此不通人情。”裴氏听了略感气愤,却也知道能顺利住进虞家已经算是不容易了。那门外站立的拿着剑戟的士兵和频频走过面容整肃的巡卫,看得她心肝直颤,腿脚发软。
原以为夫家已经足够富贵,与虞家比起来才知道那富贵只是流于表面一戳就破的水镜,似虞家这般森严巍峨才真正称得上世家大族。
她咋了会儿舌,这才想起给儿子灌醒酒汤,叮嘱道,“他可是都指挥使,全大汉朝最不能招惹的阎王爷,有点脾气是应该的。你且忍耐一二。”
扶儿子起来,她继续开口,“我今儿见了侯府两位小姐,想将那庶长女定下来,你觉得如何?”
方志晨立时醒酒了,诘问道,“为何是庶长女?等我高中状元,莫说豪门世家的嫡女,就连当朝公主也娶得,为何非要娶一个庶女?母亲,你这是在折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