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安慰到他。
但然后他选择默默的陪着他。
泪水打湿了信封,希伯紧紧的把它捏在手中。
突然他站了起来,他想去找她。
看穿他的想法,艾布特拦住了希伯:“你是不可能找的到她,她已经在克里斯蒂亚诺国嫁给了巴希尔王子,现在是他的合法妻子。你要去也无济于事。”
艾布特拍了拍希伯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而希伯只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他手捏紧信封低垂头,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往前走。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
看着他这样,艾布特选择让他自己静静。
几日后,艾布特推开门,黑暗的空空间里,冲鼻的味道疯狂涌来,全是酒精味。
男子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边全是空酒瓶。
“醒醒!醒醒。”
见他还是这样,艾布特狠下心的打了他一巴掌。
然而他还是那样,装作没听到,翻身去找还没有喝完的酒杯,然后拿起。
艾布特拿掉,猛的摔在地上。
“嘭”的一声。
玻璃碎渣到处都是。
“安甜儿死了!安甜儿死了!”他大声的吼道。
这下希伯彻底清醒,他站起紧紧捏着艾布特的衣领,他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你说什么!”希伯被激怒双眼暴红的问道。似乎他只要再说错他就会杀了他。
然而艾布特不惧怕的大声说:“安甜儿死了,在结婚的当天跳河自杀。”
希伯并没有打他,而是跪了下去,跪在了玻璃渣上,双手绝望的放在脸上。
现在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绝望。
“我问你,我出来也是因为她对吧!”少年沙哑的问。
“嗯”艾布特低垂着头,这件事他也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