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忍到这会儿?”冯君和颐玦闻言,都有点愣了。
颐玦甚至说了一句,“他们在乘人之危啊,难道不是吗?”
“这个可是不好说,”轻瑶摇摇头,笑着表示,“我很怀疑,他们有没有胆子乘人之危。”
然后她指一指颐玦,“出了你这么一个六百岁的真尊,只要是灵植道的对头,谁坐得住?”
“不至于吧,”颐玦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我不过是才晋阶的小真尊,哪会有那么吓人?”
这个真不是她谦虚,七门十八道里,谁家还没有三五个真尊以上的存在?
这还是只算了留在天琴的,去天琴之外寻找机缘的,更不知道有多少。
“呵呵,”轻瑶又不以为意地笑一笑,“既然你一定要听我夸你,那我就夸你几句。”
然后她高松的胸膛一挺,不无自傲地表示。
“想当初,我也是八百岁的真尊,太明白高端战力带给对手的压力了。”
“当年我的真尊庆典上,跟玄水门不太对付的势力全部到场,一色的厚礼,非常有诚意。”
听牛人讲古,总会有点心向往之的感觉,而且轻瑶不跟眼前人比的话,那确实是牛叉。
她缅怀了一阵,又轻喟一声,“唉,现在成了这样,也是当年风头太劲啊。”
其实轻瑶为何会被虚空卷走,也是有很多传言的。
只是她璀璨的时代正在远去,逐渐就没人深挖了。
包括她回来之后为何不露面,连瀚海和藏菁都不知道,想必内里也没那么简单。
只不过轻瑶无意说,大家也就不问——万一人家真的就只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呢?
颐玦的心地其实不错,闻言就想到了轻瑶的不幸,于是她表示。
“这倒没什么,前辈你才四千岁,分神完全来得及……我和冯君可以帮你推演一二。”
“好了,不吹我自己了,”轻瑶的面容一整,“现在天琴想要出窍,难度越来越大。”
“有吗?”颐玦一脸的懵懂,“我觉得不难啊。”
你说话跟冯君一样欠揍!轻瑶看她一眼,“灵气在衰减,难度肯定在提高,我感觉得到。”
然后她面容一整,一本正经地发话,“主要是你们的对手中,没有出现过这种妖孽,你根本体会不到,对手中出现这样的妖孽,会带给你怎样的绝望。”
然后她指一指冯君,“更糟糕的是,你还跟冯君的关系好,所以你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