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了。”
上官深雪一听急眼了,“你这孩子怎么这样?都已经说好的……不做法事,我治疗癌症的排位会不会发生变化?”
郭道长迟疑一下,硬着头皮发话,“不是发生变化,而是不能推荐您去治疗癌症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上官深雪眼睛一瞪,“答应我一百万就能插队的是你,现在倒好……居然不管了,今天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道!我这人不怕花钱,但就是受不了气!”
郭道长的犹豫,是不知道该怎么撕破这个脸,对方既然这么说,他就很自然地回答,“这事儿真不怪我,我也想帮您来着,但是您家里自己出了问题,搞得我都很被动,明白吗?”
“我不明白,”上官深雪怒气冲冲地发话,“我自己家出了什么问题,你好好说话,说不明白,信不信我封了你这小破庙?”
郭道长的脸刷地就拉了下来,然后一伸手,“您请,您只管封道观……这么大的业力,您如果能承受得住,我只能说一声佩服!”
他才不信上官深雪能直接封了庙,开什么玩笑,真当四个本地人被治愈,是白治的?
“郭道长息怒,”有人上来打马虎眼了,“我这老姐姐癌症确诊之后,压力很大,脾气有点小暴躁,从小到大她一直与人为善,有口无心的……您是世外高人,别跟她一般见识。”
郭道长于是就坡下驴,“咱们有话可以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封庙什么的……我们有三清祖师爷庇佑,谁要胡乱说话,后果真的很严重。”
“好,是我的不是,”上官深雪也是痛快人,事实上她也明白,“封庙”这种话,真的是太容易遭报应了。
所以她果断认错,“我有点冲动了,但是也麻烦您告诉我,我做错什么了,不能尽快治疗也就算了,连治疗的资格都没有了,您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回答。”
“我正要跟你说呢,”郭道长沉声回答,“请问,上官蝶衣是您的妹妹吧?”
“是,”上官深雪点点头,心说这消息不难打听到,你跟我讲这个,是想做什么?
她心里存疑,嘴上却说,“不过她比我小着二十岁,她是她我是我,不能算到一起吧?”
郭道长一摊双手,很无奈地发话,“能不能算到一起,我说了不算呀,一百万的法事,不得不推掉,我的心里也很遗憾。”
“谁还能管了你?你叔叔吗?”上官深雪还真有点疑惑了,“蝶衣得罪他了?”
“如果是我叔叔,那倒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