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为堂堂的出尘上人,使用这么低级的离间手段,是不是有点不合身份?”
冯君才不在乎她怎么说,他很随意地回答,“我这不是离间,而是阳谋,因为你心里明白,我说的是事实。”
沈青衣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是她并不以为意,反而倒将一军,“我虽然弱小,但是冯上人是讲章法的人,昆仑也表示出了诚意,您要杀我,总得有个理由。”
“山门附近应该有阵镜的吧?”冯君左右看一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我如果在这里让你服侍我,他们会是什么感觉?”
沈青衣的脸刷地就沉了下来,一伸手,就摸向了腰间的长剑。
下一刻,她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牙关里挤出了两句话,比这漫天的风雪还要冰冷许多,“昆仑弟子可杀不可辱,冯上人还请自重。”
冯君不以为意地笑一笑,“你看,激怒你一点都不难,只要你敢对上人拔剑,就是该死!”
顿了一顿,他又不屑地撇一撇嘴,“你放心好了,我眼还没瞎……没胸没屁股的,我要你服侍有什么乐趣?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沈青衣咬咬牙,重申了一遍,“冯上人还请自重。”
“玛德,我就说了,又怎么样?”冯君眼睛一瞪,破口大骂,“你自己长得没胸没屁股,别人还说不得了?我有污蔑你吗?”
沈青衣气得浑身发抖,却是无法发作。
冯君见状,不屑地撇一撇嘴,“呵呵,也就这点胆子。”
他是想激她出手,自己就好在南天门当众斩杀昆仑第一秀,倒要看昆仑如何收场。
既然对方不上当,他就又开始低头挖坑。
殊不料,沈青衣又站了过来,看起来是决意要骚扰他挖坑了。
冯君白她一眼,收起了铁锹,冷冷地发话,“看来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刚才那场爆炸,他也不是一无所得,在爆炸形成的大坑边缘,他注意到了一块古怪的灰色石头,划拉一下手机得知,这石头上有古怪的能量。
所以他走上前,探手去捞那块石头,却发现那石头纹丝不动。
他后退两步,再看向那块石头,却发现那石头在风雪中微微地晃动着,仿佛风一大,就能滚出老远一般。
昆仑内部,铜镜旁的几人脸色齐齐就是一变,于白衣的眉头一皱,“那是……阵基吗?”
大长老思索一下回答,“倒是阵基,不过是连着八大阵柱的,无妨……能显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