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很享受杨玉欣的行事风格,但是同时,他还要面临一个问题,运动神经元病,这玩意儿……他还真没太大把握一定治得好。
此前他治好的庄泽生,那未必就是运动神经元病,他对病症的解读是——先天煞气入体。
而且他也是按这种方式治疗的,根本没考虑运动神经元病的因素。
当然,很多时候中医治病,就是这么个思路,他们认为症状只是表象,中医重在调理,也就是说更强调从根本上入手,固本培元燮理阴阳。
所以他的治疗方案,也不能说就不对。
不过冯君现在的问题是,第一他未必治得好,第二是必须要见病人本人。
他其实并不倾向于单对单地治疗,这样固然收费高,但是会严重影响他修炼,并且在交际方面给他造成很大的负担——都是这样治疗的话,他找代理人做什么?
他是想开发出一款能够小范围推广的丸药来,单个病人再有钱,那也是个别情况,这世界上最容易赚钱的,永远是大宗商品,而不是小众的高端奢侈品。
而且这运动神经元病,是公认的绝症,大名鼎鼎的霍金就是得了这病,又因为“冰桶挑战”,导致这个病广为人知,冯君就算治好一个人,也无法四处宣传。
但是不管怎么说,有一个……就先治一个好了。
看着就十二点了,冯君收起茶具、行军床等物,只留下了阳伞在原地。
他原本是想带着杨玉欣飞回别墅的,但是想一想这里是庄园,四处都有摄像头,万一被其他女人发现不太好,于是放出一辆农用车来,载着她回去了。
别墅里的光线很亮,杨玉欣的衣裙,显得皱皱巴巴的,不过也许是考虑到外面在下雨,没人过多地关注她。
冯君来到了后楼的顶楼,在露天的阳台上打坐休息——在雨天里,他喜欢这样休息。
不多时,一条人影鬼鬼祟祟地上来了,正是红姐,她赤着两条大bai腿,走到了他面前,不怀好意地笑着,“偷吃到这会儿……居然还记得回来,也是难得。”
“你这人思想太污了,”冯君正色发话,“她帮我介绍客户来的。”
“切,”红姐不屑地轻哼一声,一抬腿,赤脚踩在了他裸露的膝盖上,轻轻地揉动着。
她侧头看着他,一脸的微笑,“你少跟我避重就轻,介绍客户我信,不过她一个老女人,居然喷上毒药香水去见你,而且回来以后衣衫不整,然后你告诉我说……只谈了些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