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哥打电话,”高个子摸出手机拨号,“路上堵他们。”
不过打完电话之后,他颓然发话,“我哥喝多了,说十五以前不工作。”
矮个子不无遗憾地叹口气,“特么的,那两千没弄回来,就当喂狗了!”
话音刚落,他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特么的,有点着凉了,今天穿得少了点,真是倒霉。”
“行了,拖辆车两千块,也不贵,”一个小伙子发话。
他的话刚刚说完,高个子男人也打个寒战,手机直接滑落到了地上。
还好,地上满是积雪,手机应该没事,但是他也有点疑惑,“怎么回事,我也着凉了?”
一个小时之后,两人被送进了医院,他俩浑身上下不住地哆嗦,盖了三床被子还喊冷。
小县城的医院,医疗水平也就那么回事,这两人体温正常,却是一个劲儿地喊冷,让值班的大夫们实在有点不解。
各种检测过后,大夫们认为,可能是伤风了——先按伤风治,明天不见效的话,就建议他们去大医院再看一看。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是当天晚上九点,汽车修理厂的两个小伙子也来了,同样的症状,比他俩稍微轻一点,吃过晚饭之后发作的。
接下来的两天,这四个人一直是这个症状,转到大医院,也没人能看出是什么毛病。
而且在此期间,四个人没有任何吃东西的胃口,两个年轻小伙子还好一点,多少能吃点流食,那俩男人却是吃什么都吐,连喝水都吐。
生存所必须的水分和营养,都得通过输液来维持。
而且两人还得盖着厚厚的被子,白天还好一点,晚上盖着厚被子也会被冻醒。
仅仅两天时间,两人就瘦得脱了形。
第三天头上,一个年轻小伙子的母亲找来了一个祭祀。
祭祀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一通做法之后表示,“你们招惹了邪灵,我需要十头牛,五十只羊的鲜血和头颅。”
毫无疑问,这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不过牛羊买来宰杀之后,并不是全部给了祭祀,剩余的皮肉也能卖一些钱。
再加上给祭祀的供奉,四个人大约也就是支出了一万元。
折腾了两天之后,四个人的病情依旧没有减轻,不过祭祀又请了一名老道士前来。
道士是真正的行家,为四人把脉之后表示,“这是被外气伤了,你们得罪了强大的存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