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者是刀兵战火,或者是道佛之争,甚或者毁于天灾……他也没兴趣去了解。
所以他退而求其次,“这样吧,取出东西之后,咱们凭心而论,可以给我观看和抄录的,你不要阻拦就是。”
他这要求已经很大度了,以唐文姬的决断能力,很干脆地点头,“好的,不过此事我需要先向父亲汇报一声,还望前辈海涵。”
“哼,”冯君没好气地一摆手,也懒得说话——本来就该你父亲亲自来的,结果他派了你过来,这不是耽误时间吗?
总算是这个美女道士能做了相当的主,他才没有发作,否则的话,他真是有翻脸的心思。
唐文姬给她父亲打电话,结果对方不接电话,发微信也没反应——唐天师有微信,但一般不怎么使用,就连他的威信公众号,也是小徒弟在打理。
不过还好,老唐居然回了一条短信,“开会呢,有要紧事?”
他知道小女儿去郑阳,是替自己谈判去了,也明白事情不会小,但是……真那么重要吗?
唐文姬输了一行字回复,“冯前辈断定,祖牌为储物法器,我想让他帮着取出其中资源。”
某省zheng府的会场内,前排一名高冠道人猛地站了起来,“咣当”一声,差点掀翻了桌子,桌子上的茶杯却是被打翻了。
这道人须发皆白,但是皮肤色泽极好,面如冠玉,一看就是书本上描述的那种有道高人,很容易让人心生信赖。
唐王孙歉意地冲主席台笑一笑,手捂着肚子,快步走出了会场——这次会议不得无故缺席,但是上厕所还是没人管的。
唐天师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一刻他心潮澎湃,不是吧,祖牌竟然会是储物法器?
身为一脉的执掌,他知道的消息,比唐文姬还要多,那位中兴祖师是什么性情,做过些什么事,最后又是怎么陨落的,他都相当清楚。
甚至前几任掌脉里,就有人提出了猜测,祖牌上很多花纹,会不会死祖师留下的藏宝图呢?中兴祖师真的很在意茅山的传承,以其修为,也有能力为茅山留下后手。
所以这个祖牌是储物法器,也符合唐王孙对中兴祖师的定义。
站在会场门口,唐王孙压低了声音打电话,再三交代唐文姬,一定要等到他到场,才能请对方开启储物法器。
唐天师今年六十九了,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的小道士一枚,修为高深,所以娶过六个老婆,亲生子女十一个,这个小女儿是他最宠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