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声音微弱且含糊,“妈,我错了,可我真的不想死呀……”
“没事没事,你死不了,”女人抬手一抹,甩下了一连串的泪水,“就好了,就好了,小蕙你要坚强,要挺住啊……”
“我知道我活不了啦,”女孩儿的眼泪也哗哗地下来了,“我就是后悔……后悔没有……”
“好了好了,”冯君受不了啦,“先治病,条件……你们回头再想。”
一边说,他一边摸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倒出一颗桂圆大小的丸药,“喂她服下去。”
瘦小的中年女人戴上塑料手套,小心地接过丸药,仔细地上下打量,价值两百万的丸药啊,这辈子她都没见过,好一阵才出声发问,“有什么禁忌吗?”
“没有,”冯君摇摇头,“直接吞服,或者温开水化服。”
“这么大……”女人看着有点犹豫,又看一眼女儿,“小蕙,给你化成水?”
她的女儿最近几天各种药吃的……比饭都多了,见到药就恶心。
女孩儿的四肢被固定着,但她还是努力地点头,“唔,能……”
她的求生欲望真的很强烈,那么大一颗丸药,一伸脖子就咽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两口水。
冯君一见这情况,也不着急离开了,索性打个电话,让李诗诗派人送辆车下来。
不多时,王海峰的Q7车下来了——这车的空间大,不过奇怪的是,开车的居然是红姐。
冯君走下大巴上了Q7,见到她也是一愣,“我就说嘛……王海峰怎么舍得离开竹林。”
“反正钥匙都在桌上,”红姐将座椅往后一滑,放倒椅背,惬意地躺在上面,一双大长腿直接跷到了方向盘上,“我就是过来看一看,你又遇到什么事儿了。”
天气太热,Q7车停下了,空调却没关,为了防止憋闷,两人将车窗放下一些来。
冯君也放倒了副驾驶的座位,懒洋洋地跟她说起今天的事情。
听完之后,红姐出声发问,“真治得好吗?”
“那是当然,你不看看我是谁,”冯君傲然回答,“我可是红姐的男人呀,怎么能说不行……那不是等着坐飞机吗?”
“红姐可舍不得送你飞机票,”红姐很深(liu)情(mang)地摸了一下他的脸庞,懒洋洋地发话,“既然她有钱,又死了老公,独生女儿……要她二十个亿不行吗?”
这是搁在现在,要是再提前一年,估计她会惦记上市公司,不过她已经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