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雷刚就能办。”
自家的老爸差点被保护了,而且还找不回场子,这种耻辱,是个人就不能忍。
“没必要私下做小动作,”袁子豪摇摇头,“就直接说,我怀疑他们的动机,是不是冲我来的……一定要问出幕后主使。”
这是扣帽子,以他的身份,一旦被人算计,那是对整个体制的挑衅——就算他已经退了,也是曾经的中yang委员。
您已经退了好不好?袁化鹏感觉有点无奈,自己这老爸,有时候就是看不清形势,“老爸,您当年也是沙发果断的人,手下也几十条人命呢。”
“这能一样吗?”袁子豪不满意地看他一眼,“现在是要建设法治社会。”
说句良心话,他那个年代过来的人,真的没有圣母情结,死人见得太多了,就像手机位面那些人一样,遇到该杀的人,下手绝对不会犹豫。
“切,”袁化鹏不屑地哼一声,“昨天您见到的,是法治社会该发生的事吗?”
袁子豪顿时无语了……
与此同时,徐雷刚在跟人喝酒,觥筹交错之间,他出声发话了,“张所,您既然是我战友的兄弟,有个不情之请……还得请您关照一下。”
“徐主任这么说,就太见外了,”瘦小的张所长干笑一声,“咱兄弟单位嘛,军民一家亲。”
“我这人不空口白话,”徐胖子提起手边的公文包,刷地拉开拉链,里面是红彤彤的票子,“这是二十万,算兄弟送你的辛苦费。”
张所的眼睛一眯,狐疑地看着他,“徐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雷刚呲牙一笑,“没别的意思,有个人,得罪了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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