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有人都很默契地守口如瓶,并不对外声张——看看冯家那小伙子,人家自己都很低调呢。
倒是刘家贵被晁颖叫过来,大骂了一顿。
你出不起油钱,可以跟我说,小冯一路从郑阳赶回来,你看你做的什么破事?
知道的人,会说你小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晁颖欺负乡亲!
吉局长在饭后,也把冯文成叫了过去,说你尽快再打个报告上来,编制问题,我帮你再争取一下,不过你该活动也得活动。
冯文成的脑瓜其实不差,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之后,然后试探着问一句:局长,除了这些,我还该做点什么?
吉局长也很欣赏他的懂事,于是笑着发话:问问你侄儿,是不是经常进京?对了,别声张。
进京之类的话,他是在诈人,主要是他想通过冯文成的问话,向冯君示好:我帮你叔叔解决编制,可全是看你的面子。
当天晚上,冯文成就去找哥哥了,他觉得今天的事情,有必要好好说道说道。
遗憾的是,冯君又不在,临近吃晚饭的时候,他被几个街上的发小拽走了。
大家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现在各有各的发展方向,也只有过年才能聚一聚,很难得了。
发小里,有一个叫鼻涕虫的家伙,去南边打工赚钱,据说混得相当不错,别的不说,只说他手上戴着的积家表,价值十多万。
他看着冯君发话,“胖子,来南边跟我一起发展吧,只要咱兄弟同心,像你那种车……你一年能买两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