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抗拒以外的东西。
那是放松,是催促。
很显然,小皇帝已脱离了曾经的惶然与戒备。
他觉得这里很安全……
谁能让他感到安全?
毫无疑问,嘉悦觉得是那个被小皇帝抱在怀里,表面一副含羞带怯见不得人,实则不知如何蛊惑了小皇帝的萧惜若。
是的,从这一刻开始,嘉悦心中的想法彻底反转了。
与其相信无权无势的封无晏心思深沉,总想方设法抱萧惜若的大腿。
她更愿意相信萧惜若口蜜腹剑,在一点点勾引封无晏成为自己手中的傀儡。
毕竟这两个月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已足以让她们抓住萧惜若的狐狸尾巴了。
在嘉悦颠覆想法的同时,那刘院判已结束了号脉。
他的结论很寻常。
劳累过度、风寒、偏头疼……
除了温声嘱咐皇帝注意休息,再开了个简单的方子外,没有任何能发挥的地方。
按太后的意思,他该尽全力找出皇上的隐疾,又或是把对方的病说的足够严峻。
毕竟宫里的大夫大都是太后的人,换个太医来看结果也差不多……
然而萧贵妃来的太快了,在鸮医温素素的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于是他只好按照嘉悦的交代,以时刻看护皇上,好让皇上早日康复为由,献上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七名医女。
而嘉悦则反复强调这是太后的心意,是为了国之根本,以暗示封无晏乖乖收下这些人。
“他就那么轻描淡写的收了?不仅收了,还笑着说要谢谢哀家?”
寿康宫内,听完嘉悦所言的花太后面色诧异,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想问问是封无晏疯了,还是她疯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
封无晏今日没有为难任何人,让号脉就号脉,让收人就收人。他顺从的完全不像一头年少失护的幼狼,而像一只兔子。
但众所周知,事出反常必有妖。
当嘉悦说出她的猜想,当一旁的花素依沉吟良久,又说起那日祁王府之事时,花太后悟了。
她的的确确小看这萧家丫头了。
她知道这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却忘了命不久矣之人最是疯狂,最是不惜命。
“好啊,看样子,这贱人从未忘记哀家当初逼她入宫啊。她就是在报复哀家呢。先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