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真之水,会洗去所有伪装,逃走的应该确实是皇后殿下。”院长扶忒斯帕拿起法杖,脚下踩着五厘米左右的空气离开。“还有,这位布赫顿先生穿的衣服是宫廷中马夫的衣服。”
所有的辩解都结束了。
“是啊,布赫顿先生,你怎么解释这一点。”
布赫顿无法开口,帝弥托利也是。
莉西娅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是犯了什么蠢,怎么就成为了一名毫无逻辑思维能力的圣母。
“是我请求布赫顿先生进到皇宫中陪我的,我,我有些紧张。”莉西娅说完恨不得打肿自己的嘴,这个理由一点也不充分,反而打断了其它人掩护布赫顿的心思。
就连帝弥托利也无法继续辩解了。
“莉西娅,你不能为了保护你未来的姐夫而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布赫顿自己认下了罪行。“好了,没错,我偷偷进入皇宫,伪装成马夫确实有别的事情要做,但也不是为了帮助皇后殿下逃跑。”
“什么事情。”教会军的领队急切地问,他害怕自己抓到了一位冤屈之人,从而让原本快到手的奖励飞走,而现在布赫顿认下了伪装马夫的罪行,他希望他所犯的错越严重越好。
“其实这件事是我的错。”帝弥托利在布赫顿瞎说之前开口。“是我让他假装成马夫陪我进到宫殿当中的。”
莉西娅惭愧又无奈,恨在权势争夺和话术之间,不能够像简单的战斗那样,仅仅凭个人能力就能碾压一切。
“我让他护送我而已,最近在游吟诗人中流传着一则诗歌,说有人占卜到我会遭遇意外而死,真正的继承者是一名私生子。”帝弥托利看着教会的人说。“我还听说,教会在找这名私生子。”
“这。。”教会军的领队露出尴尬的神色。
连那名笼着袖子的代表皇帝的教会人员都已经把两只手从袖子里拿出来,僵硬地站在那里。
“我们没有找过任何私生子,也没有听说过殿下您说的诗歌。”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理论上来讲,皇太子想找谁当马夫都没有问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帝弥托利和布赫顿的话是在狡辩,就没人感当着皇室的面指责他们说谎。
“莉西娅小姐,以后不要撒谎了,虽然您维护朋友和亲人的心是好的,但撒谎在任何场合都是错误的。”帝弥托利明明自己在说谎,却好像是通过批评莉西娅来指责刚才教会的人是在辩解一样。
“看来皇后殿下确实是在火灾之时逃出了荆棘塔,我有理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