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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雨轻轻放下餐盘,走了过去,只见李轩全身插满了银针,肖雨没有密集恐惧症都有些不适。
华清风粉嫩的食指抵在银针针尾,细心留意才能看出银针正极小幅度地抖动着,而银针仿佛粘在了食指上般,随着食指上下。
肖雨看到华清风额头上出了细小汗珠,知道这种针灸方法极为耗费心神,没有主动帮其擦去,一是怕打扰到华清风的施针,二是怕那条碧绿小蛇,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他的衣袖中。
半刻后,华清风将银针一一拔出,放入水盆中,而盆中也不知是何液体,绿光盈盈,与那碧绿小蛇的颜色如出一辙。
李荣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毛巾递给了华清风,华清风没有客气,直接接过擦拭着额头,擦完说道:“半月后还需再针一次,可真是累死我了,肖小子,饭做好了?”
“给您放桌上了,您洗个手就能吃了。”肖雨笑道。
华清风哼了一声,直接在盛着碧绿液体的水盆中简单洗了下,走向饭桌,道:“饿死我了。”
肖雨揪着脸,看着水盆中绿色怪状的液体,这玩意比起断肠、相思毒性如何?
肖雨与李荣落了座,好在今天许是李荣在,华清风保持医者风范没有直接上手,肖雨小心问道:“风老,您那条小蛇呢?”
“怎么,才半日不见,就想我的小绿了?要不我让它陪你吃个饭?”华清风轻瞥一眼,说道。
“别,千万别,我的意思是,您将它放好了,别给跑丢了。”肖雨尴尬笑道,想到今日陪一条蛇洗了个鸳鸯浴,又生起一身鸡皮疙瘩。
“哦?是吗,小绿——”
肖雨连忙认错道:“风老,我错了,真的,比珍珠真。”
李荣望着一大一小两活宝,噗嗤笑着。
华清风也没有在意,她笑的是肖雨,又不是自己。
这顿晚膳用的极不安稳,肖雨一直左看又瞄,就怕小蛇突然从哪个角落钻出来。
李荣在给兄长擦拭完身体后向二人告辞离去了。
肖雨看着屋内堆满了药材,李轩躺着的那张榻已经没多余空间了,挠了挠头,小心问道:“风老啊,我今晚睡哪儿啊。”
华清风没有言语,一指地上,眼神有些挑衅,被一个头发雪白的老人挑衅感觉挺怪的,肖雨脸上一万个不情愿。
华清风淡淡说道:“难道还想睡浴盆?”
言下之意,再中个毒,或是再断个臂,肖雨用力挥着手,“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