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找不到,才将这些金饰都收藏在地下室。
结果,被又炸又烧,桑榆一脚踩对了地方,将最小的一个能钻人的门被她踩踏了。
大部分金饰都被桑榆丢进了她的空间,留下一部分装在包里,也算是为他们这次进城做一次交代。
尽管拿出来的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还是把师言道给惊住了,这也太多了,这可是金子。
不管什么朝代,金子都是最大的也最保值的流通货币。
景战伸手在怀里一掏,掏出一条很粗的金链子往师言道怀里一扔:“给你挂着,炫个富。”
师言道手忙脚乱接过景战扔过来,可以栓狗的链子,喉头一哽。
那时候他们刚出来执行任务,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去城里吃饭连菜都不会点。
他们不缺钱,但是也不算有钱。
一群傻大个子,呆呆坐在金碧辉煌的酒店,看着别人杯影交错,他们只能傻子一样,指着不远处的一桌说:“就照着那桌上。”
那一桌,坐了四五个男的,金戒指,金链子,纹身,抽烟喝酒,看都不屑看他们一眼。
在别人眼里,他们就是乡下来的一群土豹子,
五大三粗满脸杀气,穷,也惹不得。
吃完饭,几个人打着饱嗝从酒店出来,师言道指着其中一个被人叫大哥的背影说。
“等哪天我有钱了,也买个金链子,能栓狗的那么粗,套脖子上。我不怕别人笑话我粗俗,大爷我就是有钱任性。”
后来,经历了更多的生死,很多事情都看淡。
金链子,有钱,对他来说不过是眼前浮云。
只有活着,活得像个人样子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算不了什么。
师言道一边将粗金链子往脖子上挂,一边笑着捶了景战一拳:“你小子,这种事情到现在还记得。”
景战头也没回,幽幽地说道:“记得,当然记得,当年那么多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现在只留下你和我了,我怎么能不记得。”
师言道刚要说点什么,就听见景战又说了一句:“行了,别感动了,要是真感动,把你那边刀给我吧。”
靠,刚感动的想流泪,被你一句话给耶回去了。
那把刀可是个宝贝,是老子……
算了,是兄弟要的,一把刀就一把刀吧,难道这么多年出生入死,还不如一把刀。
师言道掏出随身带的刀子,依依不舍地递给景战: